“既然来了,那就来说说怎么回事吧。”她靠在了椅背上,选择了一个尽量舒服的姿势。虽然用点力气,能屏蔽感觉,但能舒服,为什么要花力气去评屏蔽。
地上跪着的四人,其中一个明显受了伤,还头发乱糟糟的。
捻苍看了眼青竹,青竹立即说:“这是侍奉力穷神的一等神仆,剩下的应该也是那殿的人。”
转而问:“碧莲,怎么回事?”
希宁忍着笑,幸好她的笑点还是很高的,没有什么异样。为首的那个居然叫这个名字,他们知不知道这个妖魔化的名字什么意思?
碧莲回答:“启禀女神,捻苍神,这个四等仆人绿兰偷盗,被发现后……”
还没说完,那个叫绿兰的受伤女子就叫了起来:“我没偷东西,她冤枉我!”声音凄厉嘶哑,好似受了天大冤屈。
“住嘴!”碧莲呵斥一声,怒目圆瞪,言辞灼灼:“东西是从你睡的枕头底下搜出来,也有人看到你你半夜进了力穷神的房间,人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狡辩。”
“不是我偷的,我从来不偷东西。”绿兰抬起身,不光是身上,脸上应该也挨过打,细腻的皮肤上,伤痕紫红,边缘隐隐看到手指印。她哭诉着:“不要说神山,就算在外面,谁都不会偷东西。谁偷了,马上就知道是谁。再说,我偷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增加修为。”碧莲作揖,很是自信:“禀告女神、捻苍神,青竹大人,她偷的是能提高修为的丹药。”
青竹把基本原因问清楚了,转而作揖:“请神示下,是否还要问下去?”
捻苍则看着坐着的主神,等着主神的意思。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希宁只给了一个字:“问!”
捻苍对着青竹点头,青竹有了神的首肯,于是继续审下去。
青竹想了想后说:“丹药从炼丹室里出来后,几乎都是放在库房。有时神赏给仆人,仆人也是去库房领。怎么力穷神会把丹药放在他那里?绿兰又是怎么知道力穷神有弹丹药,并且知道丹药放哪里?”
碧莲回答:“力穷神喜欢把丹药亲自赏给仆人,他放东西总会放在桌上。那天她知道力穷神叫我去领丹药,就半夜趁着力穷神赴约饮酒,私自进了力穷神的房间,把丹药偷走,藏在了她的枕头下。”
“没有,我没有。”绿兰猛摇头,一副被冤枉又百口莫辩的样子:“我真的没有。”
最讨厌这种受冤枉的小白兔剧情,希宁闭目,最好能尽快审完,审清楚,否则姐要出手了。
青竹也察觉出来,立即问:“什么时候偷的,谁见到她进了房间,力穷神是和谁饮酒?”
“前天午夜子时左右,是同室的四等仆人白兰看到的,邀约喝酒的神是……”碧莲对答如流,但最后一个问题看向了捻苍。
捻苍点头:“确实是我邀请力穷过来饮酒闲聊,这一年一度的替换神仆又要开始了,到了明年我任期也快到了,力穷不善于主事,每每轮到他了,他总找理由避让,这次想让他学起来。”
青竹对着捻苍行礼:“此事就要问力穷神,恕我只是神仆,身份所限。”
捻苍觉得也是:“接下去我来问吧,你去把力穷请来。如果他不肯过来,就说女神也在等着他。”
说时还看向主神,主神眯着眼睛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示。
青竹立即跑到露台上,飞身而起,飞比跑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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