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风的怒气更深了,“你……你们山北宗已夜袭我门,伤了我的徒儿,竟然还有脸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夜尽明一顿。
“前辈此话怎么讲?”
贺长风发怒道:“方才夜袭我家中的人,不正是你们山北宗统领的南河宗么!”
夜尽明一惊。
南河宗?
怎么会这样!
夜尽明疑虑道:“贺前辈,这其间必定是有误会。山北宗从来敬重名剑前辈,是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其中必有算计,前辈不要信一面之词!”
贺长风冷笑:“一面之词?而今我的徒儿被你南河宗的人伤的性命垂危,这还是一面之词么!”
说完,贺长风又冷冷道:“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夜尽明皱了皱眉,思索着这件事情。他绝不想要得罪这位在剑城深有威望的名剑前辈长风剑,眼下也只能诚心相待,道:“前辈,此事必有蹊跷,还请前辈消气。我绝不会主动伤害剑城前辈。南河宗,我现在就去盘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贺长风仍然是漠然道:“滚!”
夜尽明深吸口气,却也自是不能得罪这长风剑,眼下只能是尽快查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给贺长风一个交代。
夜尽明再次抱拳,“晚辈会给前辈一个真相。”
说完,夜尽明便转身离去。
贺长风仍是愤恨不已,稍稍压制了怒火,朝着房间走去了。
夜色弥漫之处,夜州白终于将发狂似的萧山渊推开,双手抵住他的肩膀,目光不甚清明,语气却是寒凉,“你疯了。”
萧山渊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看了一会儿夜州白被蹂躏红的一双唇,而后又抬眸,对上他略有浑浊的一双眼睛:
“到底是谁更疯?你和东决侯在一起不疯?”
萧山渊的语气更是凉意透骨。
夜州白顿了一下,脸色飘过一丝无措,解释道:“并非如此。我是有我的安排。”
萧山渊捏起夜州白的下巴,脸色仍然难看,“你这样做,我能不疯么?”
夜州白侧过头,拿开萧山渊勾着自己下巴的手,皱眉道:“我和他又不会有什么。若你非要想那些事情,我也没有话说。”
萧山渊皱了皱眉,脸色写着不满。“可是这一路,你是和他一起到剑城的?这一路可是你陪着他的。”
夜州白抿了抿唇,看着萧山渊的脸色,“我自有我的事情做……”
唔,不对。
分明他追着萧山渊而来,是要萧山渊给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个解释的,怎么而今对着萧山渊解释的人却是自己?
夜州白无奈叹口气,反握住了萧山渊的手臂,目光冷了几个度,“那你呢?你对长风剑下手?东璃既有无念大师相助,又有山北宗气势正盛,你为何还要拉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