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老天能保佑贤妃娘娘早日病好,早日回宫……”,银杏双手合十,很是虔诚的祈祷着,然后,叹了口气,“否则,吉安侯府怕是有麻烦了……”
看到银杏真心的为自己祈祷,花芜心中还有些感动,可是,银杏下一句提起吉安侯可把她吓了一跳。
她不禁脱口问道:“吉安侯府怎么了?”
她这一‘失踪’就是一个多月,难道,这段时间吉安侯府遇到什么难事了?!
不能啊?!
花元敬和李氏都是小心谨慎的人,她那个继兄也是个清明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出去惹事呢?!
“不是吉安侯府惹事儿,是事儿找上吉安侯府。”
“前段时间吉安侯府一个庄子的庄头摊上事了,一户佃农把他告了,说他草菅人命打死佃户……”
“没过多长时间,吉安侯夫人的娘家也出事了,说是她娘家的三夫人放印子钱……”
“最近出事的则是吉安侯府的世子,学子闹事,吉安侯府世子的手差点被毁了……”
银杏心有余悸地说着。
“什么?!”
花芜猛地站起身,带翻了桌上的茶杯,极品的蒙顶甘露流了一桌儿。
“丹……丹若……你……你怎么了?”
花芜的激动吓了屋中众人一跳,一个个像定住了一样,呆呆的看着花芜。
花芜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连忙挤出一个笑容,缓缓坐下道:“我……我也是江南人,家中深受贤妃娘娘大恩。”
“猛然一听贤妃娘娘的娘家出事了,一时有些着急……”
哦……
三人神色放松下来,尤其是银杏更是感同身受的模样。
她一开始得知时,也着急。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花芜问道。
银杏见状,掰着手指头,数道:“那庄子上的事,据说是因为庄头滥用职权,对那户佃户苛待至极,最终导致了悲剧。”
“事情闹大后,官府介入调查,现证据确凿,那庄头已被收监候审。”
“此事虽未直接牵连到吉安侯府的主家,但名声受损是难免的。”
“至于吉安侯夫人的娘家三夫人放印子钱之事,更是让侯府家都陷入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印子钱利息高昂,害得不少人倾家荡产,此事一经曝出,引得民间议论纷纷,吉安侯府的风评再度受损,名声又坏了不少。”
“最让人揪心的还是世子爷的事。”
“世子爷在书院中勤勉向学,颇受师长赞誉,谁知竟遭人,在酒楼中便闹起事来,若不是遇到了同来酒楼用餐的征南大将军家的大小姐云曦,世子爷的手可就保不住了……”
说到这儿时,银杏明显兴奋起来,她眉飞色舞道:“你们不知道征南大将军的大小姐云曦有多厉害,上来不仅救了世子爷,还抢下了行凶之人的棍子,一棍子把那行凶之人的手敲碎了……”
“那叫一个痛快!”
征南大将军的大小姐云曦?!
花芜想起来了,那个秀美英气的姑娘。
上次在翠微行宫,她就救了花鸿畴,没想到这次居然又是她救了花鸿畴。
这两人还真有缘啊!
那云曦可是救了云曦两次了。
读书人的手有多重要?!那可不比命差多少!
“吉安侯府接二连三的遇到麻烦,尤其是酒楼世子遇险,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想要废了世子的手,让他再不能科举,其心歹毒非常!”,花芜双眉紧蹙,一脸寒色。
“什么?!”
青骊和霁蓝面面相觑。
不……不会吧?!
难……难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要害吉安侯府?!
可……可是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