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赵五妹一看,儿子枕头上挂着的东西,立刻尖叫起来。
她和秀娥的东西,都没有这个颜色。
赵刚捡了起来,放在某处来回摩擦,又放在鼻子下,一脸陶醉的闻了闻。
“嘿嘿,小柔,嘿嘿……”
周大全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血液直往头上涌。
“你这个贱人!背着我干了什么?”周大全怒吼,他拎起白小柔的衣领,扯着头发往身边拽。
白小柔吃痛,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大全,你听我解释,我怎么可能跟一个傻子有关系?”
“你放屁!我儿子才不会喜欢破鞋!”赵五妹也崩溃了,她今天刚刚听说,这白小柔也不是什么正派的人。
白小柔和村子里那些人干过的事情,已经传了过来,一开始赵五妹还不肯相信。
但现在,看见白小柔竟然连赵刚都不放过,她哪里会不相信。
“你又偷我家的钱,又勾引我儿子,你真是个畜生!”赵五妹完全崩溃,她想起自己丢了的钱,就心疼的无法呼吸。
不管这钱去了哪里,都必须要白小柔背锅。
白小柔一把脱掉外套,挣扎开周大全的手,她连滚带爬的抱住了公安的大腿。
“公安大哥,这傻子说的话也不能信,他才是偷了我东西的人,我的衣服放在杂物间,丢了,我又不敢声张。”
她手指着赵刚,“我还看见他为了取暖,把他屋子里好多东西都丢进火盆里面,说不定就把钱也烧了呢?”
见双方各执一词,中间还有个傻子,公安无奈,又去翻所有的火盆和灶坑。
赵五妹看见装钱的军绿色小包,被烧的剩下一个角落,而公安也说,里面很多灰烬都是烧纸张留下的,赵五妹又一次晕了过去。
白雪没法子,又过去给她扎针,好容易把人救醒。
她的目光,落在了白小柔的皮肤上,她微微挑眉,这不就是花柳病的前兆?
只不过白小柔发病的地方,在脖子后面,要不是她脱下外衣,白雪也发现不了。
“赵营长,你看这个事情……”公安也拿不准,这就是个没有证据的案子,他们能怎么办?
赵营长抹了把脸,去看向人群外的秦漠,秦漠走过来,安慰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漠说起来,算是赵营长的上级,现在他也在现场,自然赵营长说的话算数。
“我家留不得这种人,白小柔你们带走吧,钱的事情……”赵营长咬了咬牙,“我们认赔。”
他丢不起这个人。
白小柔还可以一走了之,但他是要留在家属院的,有个不是正常人的儿子和媳妇,已经足够丢脸,他可不想再让儿子和白小柔这种人扯上什么关系。
“白小柔?你在这?你这个脏东西!”
公安正准备结案,人群里忽然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
她满脸的泪痕,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找到白小柔就开打。
“你这么脏,怎么还敢勾引我老公?你这个害人精!毒瘤!”她的一顿打骂,让公安也没有反应过来。
白小柔左躲右闪,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到底在说什么。
那妇人往地上一坐,指着白小柔就开始哭诉,说他老公被传染了脏病,甚至还传染给了她,又过去扒下白小柔的衣领,让大家看她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