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历史学的不好但也不坏,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没有一个完美的制度能解决这个问题,而且自己真的不擅长政治,如果自己强行插手,大概会成为一个不自知的暴君。
“你要金狼,是打算扮成被收买的安东都护府的人?”
赵玉书几乎每到一处便要变换身份,白锦堂这个名字甚至都被用烂到自己在高句丽都说不出口的地步,总觉得到了临潢府如果还玩这套,自己可能就要精神分裂了。
我是赵玉书?
我是玉鼠?
我是赵诚?
不,嘿嘿,我是白锦堂。
赵玉书狠狠摇了摇头,将自己一脸傻笑的精神分裂的样子从脑海中驱走。
“没必要,那样就得直接面对辽主,他身边不知道多个大修士,但凡有一个内景在,咱们只有跑的份,而有我这个累赘在,跑都未必跑得掉。”
“你不是累赘。”
“我知道,自谦一下。”
兰灵毫不客气的噎了赵玉书一句,微微一笑:“你还记得,崔景昊说这东西有多少吗?”
“好像是,二十四个?”
“对,我记得你说,你之前对小天师说,你叫什么来着?”
赵玉书挠了挠头,想不起来。
“白玉汤?”
“哦!我是东都盗圣!”
“我的盗圣大人,现在该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给本姑娘把这二十四只金狼,能偷多少偷多少!”
偷金狼?
赵玉书自认是个计划通,但有句古话说得好,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必定有一个人变成白痴,很明显,这个白痴就是我。
“偷金狼做什么?”
“动动你的聪明脑袋想一想,不要想复杂,就比如,当有人拿着这个金狼去见辽主,他会不会引起注意?”
“必然。”
“那如果有一二十个人都拿着金狼去见辽主,会怎么样?”
赵玉书忍不住笑了,金狼这种东西,又没有编号,谁也不知道哪个是谁的,如果自己真能偷出十几个金狼,然后往合适的人手里一放。
或许有人胆小如鼠赶紧上交,或许有人心思深沉隐忍不动,或许有人嚣张跋扈欲借此一步登天,人一多,心思就多,心思一多,混乱自然就会接踵而至。
浑水才好摸鱼,无论辽主想做什么,无论阴司之主想做什么,任何高手布局,都需要局势按照他的想法去走,但如果局势乱到所有人都看不清,那不擅长布局的人反而会更有优势。
至少能把差距尽可能缩减。
赵玉书没来由想到了前世高考的数学题,对学渣来说,题目越难越好,反正自己也不会做。
“好,夫人你且坐镇指挥,且看为夫给你把临潢府闹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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