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也是个善战的,之前就经常骚扰大宋边境和西夏,怕是都不用他多做些什么。
陆吾点了点头:“斋长你说。”
他不是独孤在和无双那俩天生反骨的,他还是很乖的。
付青鱼抬手抚头,好吧,整个三斋就只有他一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存在了。
只能指望自已了啊。
“还是要有些参与感,我们来商量商量吧。”
他确实是那个皇后弟弟的儿子,可惜他母亲是宋人,十分不受宠爱,连带着他当年出生也不受待见,他能活着…还是靠着母亲当时的苦心积虑。
除了不可否认大血脉,他也从不觉得自已是辽人,他长在大宋,他就是宋人。
意舟在看到这位萧菩萨哥的侄子之时,还有他腰间带着的信物,一枚红玉玉珏,便知道了这人和他身后的陆吾便是秘阁三斋之人。
见了两个,想来另外两个去了另一个阵营了。
一年时间给到他们,这时间完全足够了。
接下来就是回宋的路线,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不然真的就是全军覆没了。
很快,西夏那边就有了动静,仿佛在挑衅大辽一般,这个事情很快就传了上去。
付青鱼叶早早的已经打入了这群皇室子弟的圈子内,骂起西夏那简直是停不下来的。
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也一句一句砸在了耶律宗真的心里。
他国土比西夏可大多了,怎么能容忍他们如此挑衅!!
付青鱼来了不到半年时间,辽国出兵西夏,他被派去了,听耶律宗真的意思是,让他多学学最好是立些军功。
半年时间,足够意舟慢慢的将那些财产转移离开。
如今她手下大多产业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这次征战纳税,她也交了不少。
军队即将出发之时,花月馆内二楼一间普通包间内。
意舟拿出来了那枚玉珏的另外一半放在了付青鱼的桌子前。
“你们那两个伙伴的情况如何了?”
西夏,她也有些鞭长莫及了。
不出意外,此次战争两边搓火的,怎么可能不上战场呢。
陆吾脸上带了一些吃惊。
陆吾:“你…就是掌院说的…人啊…”
他们这些日子没少怀疑花月馆的人,甚至以为是西夏那边的间谍。
付青鱼那张容貌迤逦的脸倒是只顿了一下,不像陆吾这么惊讶,想的什么全表现在脸上了。
“申屠…掌柜这是何意?”
这半年时间,两人有着不少交际,他也没少来花月馆,一是想看看这位所谓申屠家的幼子究竟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