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心里叹了一口气:“又怎么了?”
“小姐,圣旨,宫中来人传了圣旨!”
意舟瞥了她一眼,圣旨?
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意舟起身往前面去。
意清被封为国师。
等来宣旨的人都走后,她才看向意清。
“这怎么又成国师了?”
意清挥了挥手,让附近的侍从都下去。
意清扇着折扇:“那位啊,身子不太好,我给他的药至少可以让他神清气爽起来。”
“就没人质疑?堂堂皇帝怎么这么轻易相信一个行商之人?”意舟皱着眉头。
“姐,这个世界灵气虽说没有家里那么充足,可一点点小小的神迹,也是够用的,哪里由的他不信啊,就算有人怀疑,查翻了天,事实就是那样啊!”意清用手比划着。
比如那个谢危,薛远还有燕家,可是查了他不短的时间呢。
最主要的,这些世家小姐也…太不矜持了!!真的是,还得自已找办法说出不娶妻的话来!
他派了又一些名誉的和尚在沈琅面前说出,若为国师,那必得一生保持童子之身,沈琅现在心中不知对他有多愧疚呢。
宁安如梦14
意舟抿了抿唇有些惊讶:“你是真行,之前南楚就用的这一套法子吧?”
意清笑了笑默认,完全没有在外的那副清冷国师感。
“姐,在这种皇权社会上,还是手里握着权利比较安心。”
意舟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
这些日子一直安安稳稳的过着,她也反而有些觉得哪里不够,生活里还是要处处充满挑战的好玩啊。
权利这东西当然是好的,只不过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有则锦上添花,没有,其实也不太碍事。
“对了,公主伴读一事,那个沈芷衣是在皇帝面前点了你和姜宁安的名的。”
意舟微微皱眉,她和这个公主统共就见过两次面,就说过两句话吧,怎么就记着她了?
读书,意舟抚了抚发丝,读吧,她倒要看看能读个什么名堂。
国师妹妹这个名头,希望好用点儿吧。
也希望能够给她这无聊的日子,增些趣味。
“国师…”谢危垂眸思考着。
短短不到一年时间,从刚刚来京的商户做到首富,又被破例封位国师,这可不单单是运气好就能做到的。
大乾立国以来完全没有国师一职的先例,到底是如何让意清开了先例。
谢危眼神有些危险,有些不耐的敲着桌子,看向刚进来的剑书。
“先生,我们的人打听到,意公子在陛下上次出行,便救了从逆党手中救了陛下一回,此次国师乃是因为前不久求雨灵验,又有知行大师作保,说是什么旺国运,还有做了国师以后便不能娶妻生子了。”
剑书觉得这应该是真的,不太可能是国师自已算计来的,怎么可能有男子拿自已以后的娶妻生子做条件呢?
谢危皱着眉头,实在蹊跷了:“知行此人我们拉拢了几次,也未见成果,他是如何做到的?”
剑书:“先生怀疑这都是算计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