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一听,耳朵悄悄晃动,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
薄懿这次来白家的行程可是私人的,从来没有对外透露过,怎么会有人如此清楚?
还说得如此有底气,一个都没认错,不是提前知道,那还是什么?
对方故意把他们的身价抬得如此之高,定是刻意。
说话的人还是近几年刚升官的,没想到说话的口气竟如此之大。
没等薄懿说什么,白老将军先反驳了,他也不是吃素的,这场寿宴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老将军比谁都清楚,不就是那群戴着高帽披着干净衣裳的伪君子故意安排的吗?
“照你这么说,我白家是要官商勾结了?”白老将军说的直白,很是大胆,没有人敢说白老将军的为人。
“晚辈哪敢啊,怪我嘴笨,不会说话,我自罚一杯,可别打扰了您老的雅兴。”
那人一杯酒下肚,就离了场,越过薄懿时,还特意放慢了脚步。
薄懿问白赫:“那人是谁?”
白赫说:“朱文山,以前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官,近几年立个功被提拔了。”
薄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眼神透着锋芒,连这样的人都能如此肆意猖狂了,还真是许久没给下面的人一点颜色瞧瞧了。
故意捣乱的人走了,场面慢慢恢复了刚刚的欢快,白老将军叫他们过来坐。
几个人围着白老将军坐下,白老将军也是难得看到小辈能来,虽然不知道薄懿他们会来,但能来的都是客。
“你们几个我还记得,这两位姑娘是?”白老将军问道。
白栀刚刚看白老将军说话如此威严,当时还有点吓到,但他同他们说话的语气就很和善,不似刚刚的锐利。
白栀说:“我叫白栀,是薄懿的妻子,她是薄萱,薄懿的妹妹。”
白老将军一听笑了,“你这小子,许久不见,竟然都成家了,真是难得!”
薄懿突然被打趣,但心里很乐意,“缘分到了,无论如何也得抓住。”
白老将军说:“你说的也对,这婚姻大事确实得把握住,不像我那孙子,比你们几个都大了一个两岁,到现在还没个着落。”
白赫无辜受牵连,薄懿能结婚他自然是高兴的,可此刻他一点也不觉得好。
“爷爷,你提我干什么?”
白老将军摸摸胡子说道:“怎么?我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白赫在家里地位如何,还真是一言难尽,只好点头,“能!你们都能!”
白老将军再仔细瞧了瞧白栀,刚刚离得远,眼下看的很清楚,开着玩笑道:“你姓白,说不定我们祖上是一家。”
白栀微微一笑,总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好像白赫第一次见她也说了同样的话,虽然白姓并不稀少,但还真不一定。
“我从没来过京城,这还是第一次来。”白栀客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