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柜门时,他刚好看到矮柜上放着一支药膏。
“你哪里不舒服?”
桑苒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间满血复活。
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她拿起药膏解释道:“是我找出来给寒烟的,她对茉莉花香过敏,手臂都挠破皮了,刚才忘记给她了,等下我叫人送过去。”
“过敏?”顾恪蹙眉。
“是啊,手臂上全是挠痕,看着就很严重,像是不知道痛似的。”
桑苒的话,让顾恪想起了姜寒烟刚才扣嗓子眼的举动。
像是自己无法控制。
可姜寒烟对茉莉花香根本不过敏。
顾恪眸底暗色如铺开的薄雾,透着捉摸不透的寒烟。
桑苒看他不说话,刚想走近他,他却拿过了药膏。
“我刚好要去找二哥,我送过去吧。”
不等桑苒说好,顾恪已经走了。
……
姜寒烟睡得很难受,因为她始终觉得头顶悬着一把刀。
模糊间,她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
她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轻抚自己的男人,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梦。
只有在梦里,她才能这么平静地面对顾恪。
她盯着男人,喃喃道:“我的胃好难受。”
说完,她不由得蜷缩起来。
顾恪的指腹蹭了蹭她划破的唇瓣,没好气道:“还乱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