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索加城卢修斯家族的宴会暂时告一段落了,城内的小家族们纷纷举行各自的宴会,不仅是延续宴会季的热闹,还是为了敲定在大宴会上商议好的未来合作细节。
作为如今公认的大索加城的主人,达尔西却没有出席任何一场宴会,这让城里不少对他感情复杂的人暗自松了口气。
草地上,达尔西独自坐在木椅里,身旁摆放着的依旧是那幅画。
这时米娜在仆人引领下走了过来,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幅画吸引,不自觉地走到了画前。
“好美的画。”
达尔西不满地瞪了眼仆人,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在这个时候达尔西本不想被人打扰,只是最近他刻意和米娜相处的姿态显然被侍从误会了,谁又会轻易得罪一个未来很可能成为自己主母的女子呢。
“只是个奴隶罢了,米娜小姐这是?”
米娜却好似忘了来意,目光只停留在画上。
“你很爱她,对吗?”
达尔西冷笑了声,不屑地说:“你知道她的身份是什么吗?”
米娜平静地说:“奴隶,但谁又能说她不值得被爱呢?”
视线接触的那一刻,达尔西忽然沉默了,紧接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远方。
“米娜小姐对奴隶倒是很有同情心,不愧是位有教养的女士,但要我说对这些劣等生物实在是不必浪费情感。”
一抹暗淡从米娜的眼里闪过,她很快收拾好失落的心情。
“达尔西先生这几天都没出席宴会?”
“我的钱已经到手了,下面的是他们的份。”
似是不愿意在这里说这种事,达尔西起身离开,米娜犹豫着双手拿着画跟在了后面。
“那幅画会有人收。”
“果然,达尔西先生还是喜欢这幅画的。”
客厅里,米娜小心地把画挂好。
达尔西拿出雪酒,给米娜斟满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米娜小姐,不去宴会来我这是为了什么?”
“我想请求达尔西先生给一份工作。”
见米娜一副难为情的模样,达尔西很是爽快地答应了。
“庄园一直缺一位懂得照料花草的管事。”
米娜连忙应了下来。
又简单聊了几句,达尔西借工作之由派仆人送走了米娜。
站在书房窗口,达尔西目光警惕地看着这个女人离开的背影,拿出通讯器出了一条讯息。
军事基地。
诺拉快步走向魃主唐恩的房间,刚刚的解剖里她有了重要的现。
嘭。
椅子砸在墙上的声音从门里传出,压抑的愤怒情绪好似火焰令门外的人都察觉到空气里的炙热。
诺拉停在门口,等里面的愤怒平息了,方才敲响了房门。
疲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魃主唐恩有些沙哑地回应:“等会,我收拾下房间。”
房门打开,诺拉看了眼角落的椅子,还有墙上的砸痕。
“出什么事了?”
魃主唐恩平静地说:“杀死艾伯特的那个女人找到了,她就在南方。这事触动了本体的情绪,我只能这样泄下。”
诺拉亦是满含恨意地问:“她在哪?”
魃主唐恩靠在书桌上,“在那位身边,现在还不能动她。你过来是有什么现吗?”
诺拉递出一份解剖报告,说:“它和你的血液样本里有种神秘学因素很相似。”
看了眼报告上复杂深奥的学术说法,魃主唐恩疑惑更甚,随手把报告放在桌上。
“你还是跟我解释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