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也听到了云织织的话,表情都有些错愕。
给秦时郁下了母猪配种的药?
他们看向陈曼香和云宏民,很想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周婆子却直接笑出声,“笑死人咧!他们干啥要给秦时郁下药?他可是部队军官,婉蓉嫁给他那是去享福的。她为啥要这样干?把这么好的婚事让给云织织,自已就嫁给贺明远这么一个懒汉,这话说出来,你们信吗?”
众人一听这话,也都反应了过来,看着云织织的眼神都染上了不善。
“不是,刚刚云织织怎么叫宏民夫妻俩二叔二婶啊?”
然而,有些人的关注点,还是注意到了。
这会儿他们也很好奇,这不是云织织的亲爹妈吗?怎么这辈分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因为我是他大哥的女儿啊!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叫他二叔?”云织织好笑地看向那人。
云婉蓉一脸错愕之后,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周婆子就站在云婉蓉的身边,一听她这话,伸手打了她一下,没好气地瞪了云婉蓉一眼。
这丫头,怎么蠢成这样,只要他们不承认,那就没人知道云织织的身份,结果她倒好,说话没过脑,就直接问出了口,真是蠢死了!
云织织见状,轻笑出声,“周大娘看来也知道,我是云家老大的闺女啊!”
“云家老大?”有人在听到这话时,好奇地出声问道。
对于他们口中所说的云家老大,倒是十分好奇。
“云家老大可是个有能耐的,当时樱花鬼进村的时候,烧杀掠虏的,啥恶事不干的,好多村民都死在了樱花鬼的手里头,老刘你家小姑不就是被那些樱花鬼抢走,羞辱得撞墙死的吗?”
“后来,是云家老大偷偷潜进了樱花鬼的基地里,点了他们存放的炸弹,这才把那些樱花鬼给搞死,救出咱们村好些人呢!”
“周婆子,你男人当时就是云家老大救出来的!”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出声说道,想到当年的事情,他也是连连叹息。
“要不是云……是叫啥来着……”云老太爷故意问道。
“太爷爷,我爸叫云霆。”云织织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云霆!”老太爷盯着云织织看了看,眯着眼睛,看了好半晌,“你真是云霆的闺女?看着是有些像的。”
“太爷爷,我是!我爸在我一岁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了我二叔一家后,就失踪了,最初我爷奶在世的时候,我一直都住在我爷奶的家里,直至我六岁时我爷奶去世后,我这才被交给了二叔一家。而当年我爸妈在失踪前,留给了我二叔五千元,其中2500是我二叔以及抚养我的费用,另外2500说是留给我结婚后傍身用的。”云织织说道,她算是看出来了,老太爷对她父亲的印象很好。
既然如此,她当然要利用好老太爷的这一层关系,为自已谋取更多的福利。
这些年,云宏民一家子花着她父亲的钱,日子过得不要太潇洒,至于她这个侄女……
只要没饿死,他们便能心安理得的花着她爸的钱。
“你胡说八道,哪里来的钱,这些年可全是我们家花钱养着供着你的,你就是个白眼狼,不记着我们一家子的好也就罢了,还抢你妹妹的婚事。早知道当年,就不该念着你是大伯的女儿,好心养着你!”陈曼香这会儿也承认了云织织的身份,今天见着她的时候,陈曼香就觉得云织织变得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虽不清楚其中都发生些什么事情?
为什么云织织会突然知道自已的身份,他们从来不敢在云织织的面前提起,就是为了不让她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结果,她还是知道了。
云织织也没理他们,伸手进包里,拿着一个发黄的信封出来,她走到了云老太爷的面前,说道,“太爷爷,这是我爸当年留给我的书信,里面说得很清楚,2500是感激二叔抚养我以及我吃住的费用,2500是给我结婚傍身用的,您知道我爸,您帮着看看。”
云老太爷从口袋里拿出老花镜带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书信,当看到信里的内容时,云老太爷眼睛都有些红了,“是云霆的字,想当年这孩子的字还是我家老大教的。”
云老太爷显得有些激动,认真地看起了书信,信中完整了交代把云织织暂时寄养在云宏民的家中,里面的费用也正如云织织所说的一样,一半给云宏民一家,一半给云织织,但对于云霆夫妻两人的去向,却是只字未提,只说时候一到,他们就会回来接云织织。
有识字的人也凑过来看了起来。
“还真跟云织织说的一样,确实是有一半是给云织织结婚后用的。”
“既然当年云霆给了这么多钱,云宏民夫妻俩就有些过分了,我们也算是看着云织织长大的,从小可真是没有穿过一件新衣裳,还全是捡的婉蓉的穿。”
“一个孩子能吃多少粮食,就算全是精米养着,17年也花不了2500元吧!”
“云宏民这屋子,怕不就是用云织织他爸拿的钱盖的吧!”
云河村众人普遍穷,这突然听说云宏民他们家居然有这么多钱,这心里自然酸得不行。
而且,这会儿还有云老太爷在,这老太爷在云河上村可以说是老祖宗,大家最敬的人就是他了。
云织织见状,也没有浪费时间,而是看向那位年长的公安同志,说道,“公安同志,你们既然来拿人,想必也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云宏民夫妇给三年前的秦副营长下药吧!”
李公安之前还有些吃惊,毕竟没想到来这儿,还看了这么一出大戏,这会儿听到云织织的话时,也才反应了过来,忙说道,“是的!如果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随便拿人的。”
云婉蓉的心里不相信,这都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他们上哪儿查到的证据。
而且,每个大队只要养猪,都有配着配种的药,这本来不是稀奇的事情,而且配种用的药都放在大队办公室里,除了大队长以外,可没人能拿到。
这般想着,云婉蓉又安心了一些。
“我爸妈没有下药!”云婉蓉喊道,绝不能让他们把父母带走。
然而,也在这会儿……
“不是爸妈下的药吗?上次你爸喝多的时候,亲口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