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可以喝吗?”
就在这时,少女开口,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粗鲁行为产生厌恶。
骆语看了眼桌面上的酒瓶,眼中光芒闪烁不定。
“你想,喝这个?”
奇缘点头。
伤口很疼,非常疼。
曾经受伤后她会通过饮酒的方式缓解,虽然过程记不太清,但每次酒精下肚后她好像会进入昏睡,只是昏睡就可以忽略掉伤口的疼痛。
骆语没搭话,只是倒了一口的量。
奇缘瞥了眼男人,有些不满。
骆语读懂她不满的原因,张了张口,凑近她一些,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诱哄:“一口,就够了。”
她没在意他的变化,夺过酒杯,大脑因为酒精作用开始麻痹,变得迟钝。
熟悉的样子闯入他的视线。
男人离她更近,睫毛几乎蹭到少女颈侧。
他轻声诱道:“小缘热不热?”
奇缘有些茫然,她看着贴在身上的男人,腰被陌生的手握着,不是熟悉的力度。
不是谭扶修。
腰间的手扣紧,带来一些疼痛。
“轻一些”
她听到男人笑着问:“不是谭扶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她的想法在迷糊中说了出来。
骆语还记得与少女初见时,谭扶修亲密的举动。
如果他不曾察觉对少女的心思,这点事情可以不必理会。
他们的关系亲密特殊很明显,不是吗?
但既然他喜欢她。
那就要得到。
他要争,要抢,要从另一个人手里夺走她。
从心上人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很难言明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身体被放平,男人依在她身上,大掌扣住腿根带着试探轻轻摸索。
“谭扶修和缘缘是什么关系?”
男人在她耳边询问,热气打在耳边。
‘滴——’,一连串的声音细微,却没有逃过她的捕捉。
“什么声音”
“空调,有点冷是不是?”
冷?
她眨眼:“我不冷。”
冰凉的酒瓶忽地贴到大腿,奇缘打了个寒颤。
她惊呼一声:“凉!”
骆语握住瓶口,瓶身在少女腿边游荡,每次接触都引得少女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