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老堂主的一番交谈让李承乾自己心情舒畅。
谁不喜欢与有本事的人交谈呢?
只是现在李承乾的心中更关心的还是那名水贼的伤势。
对于一个水贼的姓名,他并不在意,在意的还是他口中所知道的东西。
好在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顺利,接下来的两日这个人的伤势持续向好,没有再发烧,伤口恢复的也不错,也不方位李承乾这日夜的照顾。
谁要是能再受伤的时候,被当朝太子悉心照料,这应该是能吹牛一辈子的事情了吧。
只可惜这个人并不知晓,当然只不知晓这无所谓。
李承乾只是要这个人能活着。
第三日这个人悠悠转醒,但是身体还很虚弱尚且不能说话,第四日的时候能吃一点东西,到了第五日已经能开口说话,只是体力所限还不能说太多。
第七日,已经到了李承乾所能忍耐的极限,好在这个时候这个人已经能长时间说话,身体也恢复了一些,能禁得住李承乾的盘问。
……
“你看着我。”
医馆之内,李承乾自顾自的拿来一个凳子,坐在床榻之前,那个水贼靠在床头,似乎有些恐惧的看着李承乾。
这个房间外面已经被侍卫严加看守,谁也休想能进来。
室内只有李承乾和这个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水贼。
“你在怕我?”
李承乾眉目冷冽:“我很可怕吗?”
那少年有些不敢看李承乾,怯生生的看了两眼之后,又是低下了头,似乎就连话都不敢在李承乾面前说。
“看着我。”
李承乾对少年冷冷开口:“像个男人一样看着我,你既然敢当水贼,做那种打家劫舍的生意,难道连看着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在李承乾的威压之下,那人终于是抬头看着李承乾,只是眼神当中还是有几分恐惧。
“你叫什么。”
李承乾淡淡的询问:“我的话不想问第二遍,你应该很清楚,我既然能救活你就一样能杀了你,被箭射杀那算是你的造化,你要是让我不高兴,我绝对让你死的比被箭矢射杀凄惨百倍,我说到做到。”
那人打了一个激灵,随后还是对李承乾换换开口:“我叫何狗儿。”
“何狗儿不?”
李承乾微微一笑:“你的名字倒是很有特点,哪里人呢?”
何狗儿依旧有点不敢看李承乾:“吴郡吴郡人。”
“吴郡……”
李承乾:“那时一个好地方,我刚刚从吴郡离开,你怎么会当水贼呢?”
无狗儿面对李承乾的文化,终究还是只能开口:“我父亲签了赌债,被债主追债,我爹被他们砍死了,我娘上吊自尽了,我姐姐被卖进了青楼就只剩下我一个走投无路当了水贼。”
“这样啊。”
李承乾:“倒也是一个可怜人,说说吧你们这疑惑水贼是什么情况?你当了水贼有多久?”
“三年。”
何狗儿开口:“我当了三年的水贼,从十三岁开始一直到十六岁,是胡大哥收留的我,给我饭吃。”
“胡黑子……”
李承乾:“你们这一伙水贼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