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反正已经被撕破了,师月白干脆又撕下一块,塞进了他的嘴里。因为五百年间太久没有进食,谢珩的喉管变得很敏感,在布料塞进来的一瞬间,他就干呕了一下,眼泪霎时间溢了出来。
但是布料紧紧地堵着他的嘴,他根本无法通过呕吐把布料弄出来。
师月白把他弄进怀里,似乎是好意一般地捂住了他潮湿的眼睛。
“你最好别动,不然的话,大概要来好多遍。”
谢珩呜呜咽咽地说了什么,师月白猜不到,也并不关心。
银针刺破乳首的时候,怀里的人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师月白紧紧掐着他纤细的腰,让他几乎动不了分毫。
手心被谢珩的眼泪打湿了,谢珩无声地哭得厉害。
她低头看去,谢珩的脸也胀红得厉害,似乎是因为自己塞进去的衣服呼吸不畅。
她怕人就这么死了,把衣服拿了出来。谢珩的嘴角已经流了血,嘴唇抖得厉害。
“为什么跑?”她问。
谢珩似乎整个人都傻掉了,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来,就只是在她怀里无声地哭着。
“不说就算了。”师月白淡淡地说。
谢珩的胸前坠着廉价的宝石吊饰,那还是师月白去买暖手炉时,老板娘附赠给她的。师月白连番推拒说自己没有耳洞,宁可老板娘给她多便宜几文钱,没想到竟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我觉得这红吊坠看着廉价,没想到在师尊身上,居然这样好看。”
谢珩听见她的声音,这才有些回过神来,有些费力地拗过头去看她。
就算再愤怒的情况下,师月白也不得不承认谢珩生得真的很好看。白皙的脸上满脸泪痕,若不是想到他刚刚背叛了自己,师月白都想像昨天那样亲一亲他眼角的泪珠。
“我不是”舌头似乎有些被伤到了,谢珩有些艰难地想要开口解释。
“想好怎么说了吗?若是说了我不爱听的,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谢珩怔了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东西和青紫的痕迹,眼泪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何必找什么借口呢?反正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这样折辱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就算是南风楼的小倌,你也要问问别人愿不愿意吧?”
“你想听什么,师月白,你想听我说什么啊?”
他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没有任何预兆地,银针很快穿透了他另一侧的乳首。
“很委屈?”师月白问。
“逃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被我抓到是什么后果呢?”
谢珩疼得整个人都在抖,他似乎是铁了心不想在师月白面前露怯发出呻吟,紧紧咬着牙,却发现牙关也抖得厉害,发出咯咯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