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洛呢,喝茶、吃点心、与人交流,全程几乎没有思考,这说明段位差距过大,根本都无法激起陈洛用脑。
这可太厉害了!
哪怕是宋子风棋艺厉害,众人也都还是能勉强对弈玩乐的,可是,跟陈洛对弈,感觉就像是在拼一场脑力竞赛。
太痛苦!
而且,根本看不到赢的希望!
就在陈洛与师师、白桅对弈到收官阶段时,张思柔的贴身丫环晴儿,此时换了一身橘红衣衫,来到了醉红颜。
大门紧闭,几个身穿护院服饰的大汉,正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里窥探。
晴儿相当无语,轻咳了咳,问道:“请问,陈洛公子从五城兵马司回来后,是不是来了醉红颜?”
一护院回头看了一眼晴儿,点点头,说道:“在呢,你是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请他出来一下,我有话要问!”
“你都不说你是谁,我怎么进去给你请示?陈公子正在跟几位花魁对弈,未必见你!”
护院打量着晴儿,见对方气势凌人,也没好感。
晴儿愣了愣,“与花魁对弈?”
护院‘嗯’道:“是啊,对弈呢,输了脱衣服,已经有五个姑娘输了,你过来看看?”
“什么?陈洛怎么可以这样?”晴儿看后,当场怒了。
想到自家小姐,那么‘爱’陈洛,知道陈洛被五城兵马司抓走,一夜没睡,一个时辰打探两回消息。
可他倒好,一出来就跟一众花魁对弈玩乐?
浑然不知道小姐已经思念成疾!
晴儿紧了紧手中的钱袋,眼泪‘哇’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转身自言自语道:“负心汉,薄情郎!亏我们家小姐,还曾想着陈家流放岭南时,与你私奔,你竟然这么对我们家小姐!呜呜呜,小姐,他根本不值得你喜欢啊!”
边说边哭,晴儿捂紧了钱袋,转身离开。
又偷看了一眼门缝的护院,一回头,见穿橘色衣衫的人走了,纳闷道:“也不知那陈洛哪惹的风流债,只可惜,比那些花魁的姿色差了点!”
“嘘,别吭声,里边好像开始数子了!”
“我看看,让我看看!”
晴儿握着钱袋,回到了尚书府,来到了张思柔的闺房。
张思柔躺在床上咳嗽着,见到晴儿进来,坐了起来,问道:“钱,给他了吗?他有说什么吗?”
晴儿只是哭。
张思柔道:“你告诉他,再给我几天时间,一定能凑齐十万两白银的!”
“小姐!求你了,忘了他吧!”
晴儿失声痛哭,说着,把钱袋取了出来,按在了张思柔手中。
张思柔愣了一下,打开钱袋,看着里边装着的厚厚的银票,错愕道:“他……他不……不收吗?咳咳……咳……”
晴儿道:“小姐,他就是个负心汉,薄情郎!你知道他从五城兵马司出来后,都干了些什么吗?”
张思柔眼睛圆睁,有种不好的预感,怯怯道:“干什么了他?”
“小姐,求你了,真的,忘了他吧,他根本不值得你关心他!”
晴儿抹泪说道。
“不!他唱的那首诺言,是唱给我的,因为只有我与他有过诺言!他……咳咳咳……他为什么不收?”
张思柔眼泪滚出眼眶。
“小姐!陈洛正在跟几个花魁对弈,输了……输了要脱衣服,我亲眼看到的!”
张思柔如遭雷击,双眼瞬间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