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插入,柳望秋恍然觉乎插进一处温暖的泉眼中。
温暖得想让人喟叹。
难当。
高潮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多汁,穴儿拼命吸嘬着恨不得将嫩穴里的那根肉棒嘬烂。柳望秋声音喑哑,边扇她垂下来的圆乳边道:“骚货,怎么这么会流水儿?”
仰春被他打得一哆嗦,不是很痛,但是很爽,且不知道他的巴掌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更有一种刺激的心情。
“哥哥,别打了……”
“还说不打?”在她的奶子上落下不轻不重的巴掌。“把哥哥的鸡巴都快夹断了,不该打吗?”
大掌又一次扇在摇晃的奶子上。
“光着身子让哥哥给你吃穴,不该打吗?”
这次巴掌落在了她的小穴上。
对准那个颤颤巍巍的阴核和大半个阴户打下去。
“像一只小母狗一样吃哥哥的肉棒,不该打吗?”
大手紧接着来到她潮红的面颊,捏住她的下颌。
“父亲没教你那哥哥教你,对哥哥张开腿就得一辈子被哥哥操,记住了吗?”
仰春被他的直进直出入得讲不出话,只能含糊地嗯嗯。
柳望秋惯常是个容不得沙子,较真的人。就算是,此时也断不会让她浑水摸鱼了去。
手指用力,将她的脸儿掰向自己。
“重复,妹妹。”
仰春吐出艳红香软的舌,舔舔自己的唇,尽可能地说清楚。
“一辈子被哥哥操。”
柳望秋想说一辈子只能被哥哥操,但是深知现在说还不是时候。待他解决了和那个徐三公子的订婚,再将她的婚事把握在自己手里,便可操作了。
现在这个答案,姑且算作满意。
柳望秋不再分心,扶着她的腰身操得更狠,恨不得将他两颗卵蛋一并塞进了去。但那是行不通的,所以光洁的两颗便随着他的频率重重地碰撞在她的臀腿上。
粉红的花穴,粉红的肉棒,一个极力的吞,一个竭力的插。交接之处又是一片艳红。
软烂的穴已经吃不住了含不住了,什么水什么汁的统统吐出来。
柳望秋见她爽得合眸启唇,伸长脖颈,竭力地喘。两团雪乳抖得晃眼,小腹也深深收缩,两条大腿哆嗦着,便知她是吃饱了。
于是也不再忍耐,又挺腰插个百十来下,才尽数将他的阳精射进她软烂艳红的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