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钟黎,你说你是小白兔。”
热气喷过来,彼此更加暧-昧。
钟黎却是不解风情的:“神经病。”
梁郁深低笑两声,“不说,是不是?”
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钟黎板着一张小脸,她才不说那种话。
梁郁深像个变-态。
几秒过后,梁郁深就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钟黎挣扎,梁郁深抓紧。
最后只能服从。
吻完,他气息乱着问钟黎,“你有没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嗯?”
钟黎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梁郁深,“我干嘛要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梁郁深说:“我是你男人。”
钟黎:“哪门子的男人?”
“家里的男人。”梁郁深臭不要脸。
钟黎盯着他半晌,然后笑盈盈地看着他,“梁郁深。”
钟黎指尖搭在他的领口上轻轻扯了扯,“你最近是不是很寂-寞?你的那些女人呢,都去哪了?”
又陈丽,又钢琴女人的,外面说不定还有一些别的花花草草?
反正这男人不会闲着。
最近他对自己倒是越发的热络了,难道是年底大家都忙着回家过年了,只有她一个闲人?
梁郁深抓着钟黎的小手,轻轻捏着,他眸色深沉,没说假话:“哪里来的女人?现在不就你一个。”
钟黎才不信他这般说辞。
“我困了,睡觉了。”
她终于挣脱了梁郁深,径直往床边走过去。
她钻进被窝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舒服极了,她闭了闭眼,又睁开。
钟黎的目光朝着窗边的梁郁深探去,含着警告开口:“你明天不许留下来。”
她才不跟他过除夕呢?
梁郁深淡淡地瞥了她两眼,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哪里说得算?
第二天。
钟黎打算大展身手,给钟月做一顿年夜饭。
她早早地就起来准备晚上的食材,却发现客厅内,梁郁深正在陪小钟月玩。
她眯了眯眸,“你怎么还没走?”
女佣几天前就已经回家了,都除夕了,这个臭男人居然还赖在她们这,真是不要脸。
梁郁深没等开口,小钟月就替他回答了,“钟黎,钟黎,阿深哥哥就在这里过年好不好?”
钟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