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带着潘子进帐篷去疗伤,一进去就瞧见了正包扎伤口的阿宁。
胖子也没觉着奇怪,将潘子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开始翻医疗箱找血清。
阿宁这小妮子从一开始吴邪提出要跟着安景澄走时便与他们分道扬镳,约定好目的地了。
不过阿宁真能找到这儿来,还真让胖子略感诧异。
毕竟这么大个雨林,要找到吴三省这东躲西藏的老狐狸的营地来可不容易。
阿宁身上挂彩他倒是不意外,毕竟就这野鸡脖子聚成窝儿的雨林,不死都得谢天谢地。
一个人单刷副本,身上不挂点彩,完好无缺的走来走去,绕圈儿,那不是人,那是变态,妖孽!
要是阿宁真自个儿潇潇洒洒的走过来了,他能去北京动物园买一展览位,不看大猩猩,大猴子就看这非人哉!
没瞧见外面那大佬都快成血人了吗?
要说疗伤吧,现在大佬那脸色臭的都凑过去就会被揍死的程度,他也不敢去呀,苟命要紧。
吴邪笑嘻嘻的和自家太爷一起在外边儿警戒,丝毫不在意那快凝成实质的怨气。
眼角余光似乎现了什么,嬉皮笑脸的表情一收,顿时变得严肃,别说,有那么点儿唬人劲儿了。
石头旁边有几个泥脚印,一看就是刚才踩下的,这新鲜程度,保不齐前一秒鞋印还热乎呢。
这种现象只能说明一点,这个营地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别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吴邪,轻手轻脚的拿起一个铁锹握在手里增加安全感,还挺趁手。
那谁谁谁藏好了吗?小三爷要来找你了哟!
新一轮躲猫猫大赛正式开始!
哦,对了。
还有某个想死,因为我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的,架着据某人说是路边随手捡的ak,来杀你了哦!
脚印一直延伸到一个帐篷前,门帘上还有一个泥手印。
安·脏污想死怨气冲天·景·间歇性洁癖重度患者·澄呵呵一笑,已经架好了机枪。
只等吴邪进去打头阵,拉开帘子,就能收获“在大量紫蛋里找到少量人体组织”的诊断书。
保证让那个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大刀的有来无回,正好泄一波怨气。
吴邪小心翼翼的揭开帘子进去,碎花步迈的那叫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正兴奋的苍蝇直搓手手的小橙子,在看见帐篷里那只偷吃他们粮食的泥巴土耗子是谁后。
顿时如一盆冷水浇下来,兴奋的小火苗还没开始泄就被掐灭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气的直接把粉色布灵布灵的ak给掰断了,不仅气还跺了跺,踩上去蹦了蹦。
好家伙,请君入瓮,结果请的是自己人。
瓮中捉鳖板上钉钉的事儿,但凡这里边儿的泥巴土耗子不是张麒麟。
安景澄都能昧着良心,闭着眼睛,ak贴黄符,紫蛋点朱砂,给人一步到位,物理渡得了。
吴邪举着铁锹冲进去,一拍子还没落地儿,看见小哥那张脏兮兮的脸也愣住了。
小修狗两只眼睛瞪得溜圆,贼震惊∶
“小哥?!”
某专业失踪人员被现后小小的心虚了一下,乖乖的不再扒拉东西站起来。
吴小狗委屈极了,铁锹一扔,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字字句句全是来自革命友谊的控诉∶
“你又一声不响的跑了?!”
还没等吴邪再说什么,张麒麟就突然伸出了手。
瞧瞧这心安理得的动作,要不是频道正确,这摊开的手多多少少都得挨一板子。
来自小修狗的疑惑∶“干嘛?”
q牌小麒麟面无表情伸爪爪的样子可爱∶“吃的!”
有一句俗话说的好,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吴邪问起了那泥人的事情,可咱小麒麟一声不吭,乖乖的在板凳上啃起了压缩饼干。
别问,问就是打死也不说。
咱只能感慨一句,保密工作做的挺好呀。
某人晃晃悠悠,如同阿飘一样行径,终于引起了某大神的注意。
张麒麟二话没说直接把咱小橙子按住了,鼻尖被浓烈的血腥味充斥。
眼神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之色,不拿八百万倍显微镜都看不出来∶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