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静下来想,才现,陈东瘦了许多。
哼,活该!
阮四月心里却觉得有点暗爽,都是他犯错的报应。
很晚很晚,阮四月方才睡着,
第二天,严凤兰来拍着门叫他们起床,陈东也还在沙上沉睡,
因为失眠,睡得晚,到黎明才睡着,
严凤兰七点多就煮好了早餐,直到八点半,觉得已经够晚了,方才喊他们起床吃饭。
没想到他们还都睡着,陈东听到声音,忙起床,把被子抱在床上整理好。
低声叮嘱了一声,
“四月,记得咱们说的话。”
阮四月打着呵欠坐起,
“知道了。我记着呢。”
陈东答应着出去了,走到门口,又回头,
“四月,你快点。吃完咱们去县里逛啊。”
阮四月起床现,绑头的扎带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阮四月找来找去,在床上也没有找到,回来时仓促,大部分行李都放在市里宋玉树的酒店里,随身包里没有扎带。
她突然想到,之前,好像在床头靠背的柜子里放过一袋橡皮筋,
便打开去找,
拉开床头靠背的那个柜门,突然现,里面有一个病历袋子。
床头这个靠背处,一般是没有柜子的,但他们这个婚床有。
本来,里面也是不放东西的。
阮四月打开病历,还以为是陈东父母的,
只是他们的病历怎么放在这里呢。
阮四月打开一看,却是陈东的。
阮四月眉头一皱,
陈东,身体好得很,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感冒都没有见他得过,也从来没有去过医院,怎么还有这么厚的病历呢,看样子,还有各种检验单据。
阮四月信手打开一看,吓了一跳,
“肺结节,疑似肺ca?”
肺ca?
阮四月对这个词有点陌生,
但在一些知音类的杂志上好像看过一些狗血的情感故事里,有过主角得癌症,貌似就是这样的诊断。
阮四月的心扑通扑通跳,再次反复地看名字,
陈东,没错,再看年龄,也对得上,
是陈东,不是别人!
阮四月一屁股蹲坐在床上,有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