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在待下去,只会让昌秀更严重。
没办法我只好搀着老昌叔先退了出去。
我两前脚刚离开,后脚砰的一声,卧房门就关上了。
发病的昌秀在屋子里头大吵大闹,乱砸一气。
扶着老昌叔重新上了火炕,好一阵安慰,老昌叔这才擦了擦眼角,渐渐情绪平复下来。
“许小师父,秀儿她。。。。。。她这病您瞧出来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老昌叔红着眼睛,满眼、满脸的期待。
我很想说瞧出来了,有办法能治好。
可这种时候,善意的谎言也只会让老昌叔两口子更加难以接受。
毕竟那么多年了,没有希望也许还好些,突然有了希望,再一次失望的打击,不是能够轻易承受得了的。
“老昌叔,昌秀她的确有阴脉,是被一些脏东西缠着,可具体是什么脏东西我也看不出来。”
“和山神老爷有没有关系,也不好说。”
“另外昌秀这病,也的确是实病。”
“麻烦老昌叔您等会,等昌秀冷静下来,进屋取昌秀的一缕头发来,我卜一卦看看。”
“好好。”
老昌叔连连点头应了下来,这时候昌婶也做好了饭菜端了进来。
一大盘热气腾腾的饺子,还有一盆小鸡饨口蘑。
“秀儿的事等会再说,许小师父先吃饭,先吃饭。”
赶了一路,我也的确早就饥肠辘辘,老昌叔两口子又盛情,昌秀的事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头绪。
我便也没假客气,刚好昌明这时候也推门走了进来。
“老叔、婶子,小兄弟,我这来的够巧,刚好蹭个饭。”
“我老姐她咋样了?瞧出毛病没有?”
老昌叔叹了口气,把我刚刚说的结论大概复述了一遍。
昌明对此似乎早有预料,也没过分刨根问底。
到了三杯酒后,老昌叔又问昌明偷木贼的事咋样了?
“人早跑没影了,偷着砍了不少,所里头正好也没啥要紧事,我在这边和老孙叔蹲守几天,兴许能抓着人。”
“昌明大哥,老昌叔,你们说的老孙头,是不是就是孙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