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皿盈找藉口:「你看你做的好事,我怎麽可能有力气起床洗漱换衣服,然後还要去上学的。」
科拉肯:「我帮你。」
没有推脱,全是感情,他是真的想出手帮忙把这一套全做完。
沉皿盈暗恨地磨磨牙,又朝他那边侧了侧身子,很有目的地挪了过去。
「来都来了,你就不想请假继续吗?」
科拉肯闪躲她的视线,刻意回避,保不准下一句就是快起床。
怂恿的力度还不够,沉皿盈在暗处握了握拳,心在流血,还是给出了一些让步,小声提议:「你不是想玩那个什麽吗。。。」
科拉肯:「什麽意思。」
沉皿盈:「给你试试。」
科拉肯:「?」
你怎麽知道。
不对。
你怎麽突然要这麽说。
这就不对劲了,科拉肯的眼神犀利了起来,审视地看着她,这其中很有蹊跷。
她今天是不是格外执着?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这样。
有诈。
「你做什麽了?」科拉肯问。
沉皿盈抿嘴,心虚,这男的为何依旧如此不解风情。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人吗,」沉皿盈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气冲冲,「你应该问我没做什麽。」
科拉肯沉默:「。。。你没做什麽?」
「我没有写作业,也没准备德语presentation。」
沉皿盈说得倒是坦然,语气听起来坦然得都有些骄傲,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畏。
科拉肯痛苦地捏住了眉心,他就说,一定有问题,从昨天晚上沉皿盈主动过来找他的那一瞬间就有问题。
他们平时晚上并不一起睡,沉皿盈明面上给出的理由是,睡眠很重要,如果她在旁边的话,科拉肯顾及到她丶挡着脸睡觉会不舒服,大家不如分开来。
实际上的理由是,太好了,还好他有覆面的习惯,这样分开就不至於每天晚上都折腾她,能睡个轻松快乐的好觉(阴险)。
她第二天有课的时候绝对不会来,第二天没课也不会来,因为想去酒馆和别的地方玩。
怪不得昨晚主动找了过来,时间不对,还难得说什麽不要顾忌,他当时就觉得有些蹊跷。
但没抗住。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科拉肯之前看她可怜,倒是一时心软,帮写了点作业,但很快就发现那样没法使她进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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