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要疯了。
该死的陆寄礼这个损友常常在他耳边念叨,姑娘家最重视第一次的感觉。
这万一要是他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白胭以后不愿意与他处对象了,那可怎么办?
“……我……我做错了吗?”他小心翼翼发问,“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
白天马不停蹄地连轴转,虽没见面,却觉得她的身影无处不在。
到了夜晚更可怕,白胭就跟兰若寺的女妖精一样,夜夜都入他梦。
搞得孟鹤川难得在眼下熬出青淤。
白胭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了。
一开始只是憋笑,随后忍不住了,越笑越大声。
几乎是埋在他的胸腔前狂笑。
“不是……不是你……”她艰难地抽出自己的手,伸到后腰去摸了好一会。
随后将一棵松果给掏了出来。
“我被这东西给硌到了。”
孟鹤川脸上露出难得的窘迫。
想着他刚刚诓自己,让白胭以为自己真喝了酒喝醉了敢胡言乱语,白胭不由得反降一军,“你个初级生。”
孟鹤川恼怒,从牙缝里往外蹦字,“你、再、说、一、遍!”
“再乱笑乱摸,后果我不负责!”
她撇开头,躲他。
孟鹤川偏要为自己正名。
“我虽然是研究院的,但体能测试全队第三。”
一身腱子肉配合主人,在白胭面前肆意张扬地显现。
“孟鹤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白胭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
抬手挡住了他的嘴。
孟鹤川的唇瓣就轻柔地在她掌心,指尖流连,轻吻,“像什么?”
她被他亲得痒,又缩了手,娇笑说:“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白、胭!”
他从白胭手中夺过松果,想丢,又舍不得。
最后只能狠狠捏住松果,将眼前的人又按在椅子上猛亲。
两个人亲了太久,白胭觉得自己的嘴角可能都被亲肿了。
凌晨的鞭炮声绵延起伏响起。
他们才恋恋不舍分开。
白胭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津津的。
又腻又难受。
两人身上的衣物都皱得不像话,白胭的羊绒毛衣被层层叠堆,推到了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