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
她被叫的心尖颤,嫌他吵,又嫌他光说不做。
唇上空空落落,有落差感。
她猛地去拉重新绕回他脖子上的领带,恶狠狠地扮作一头小兽,“要亲就亲,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
两人的距离又一次被拉近,孟鹤川脸上浮出了故意的笑。
他用鼻尖蹭着她,薄唇像是含了一支羽毛,轻轻柔柔的扫过她。
白胭在他眼里,就是一直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猫。
“要亲就亲,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所以,阿胭,你是在邀请我吗?”
他拿乔的态度让新世纪内核的白胭十分不爽,秀气的眉眼一挑,白胭抽出双手,抓住了垂落在他领口未扎起的领带。
随后猛地一拉——
孟鹤川脚下踉跄朝她身上跌,又怕压着她,只能松开搂着她腰的双手,撑在她耳朵两侧。
“你——”
白胭的唇瓣主动迎合上去,“我什么我?就准你州官放火,不准我百姓点灯?”牢牢的贴住了他。
“孟鹤川,你就不怕我这会用的是美人计?引你动情,勾你上钩?”
她的杏眸在此刻染上了水泽,眼尾微红,妩媚又勾人。
欲念像是破笼而出的小兽,压不住,不想压。
吞噬着他们两个人。
他用右手托起白胭,左手同时拉开了车门,动作熟练的像是练过。
“要用也是我先用。”
他小臂微微发力,将白胭抱上车的时候尽可能的不让她撞伤,迅速放到了副座的座位。
他握着她的手,一寸寸,一块块的去感受。
什么叫做板砖。
这个美男计,白胭倒是挺享受。
白胭仰卧着看着他。
男人的脸庞在黑夜中看不清晰,但指尖的触感却很清晰。
到胸膛,到下颚,到耳尖。
用手,用心。
孟鹤川的头微偏,眼眸微眯,在她柔软无骨的掌心下无意识的轻蹭。
乖巧的难以令人相信,这是大队里清冷禁欲的孟长老。
“孟鹤川,我不是坏人,我不是燕子。”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短发硬茬,“你能不能也不要做坏人,和我永远在一起。”
孟鹤川失笑,听不明白,却依旧好声好气地应着她,“好,你不是坏人,我也不是坏人。”
和狂风暴雨般的吻同时倾轧而出的,还有孟鹤川滚烫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