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敲什么敲!”刘海中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打开了门。
一瞧,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三大爷,再定睛一看,三大爷手里还拎着两瓶酒呢,他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这也难怪呀,在这院里,三大爷那可是出了名的抠门儿,平日里那可是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儿花,想从他手里抠出点东西来,那比登天还难呢。
这会儿居然拎着两瓶酒上门,这可太反常了,刘海中心里直犯嘀咕,想着肯定是有事儿求自己呀,不然以三大爷的性子,怎么可能舍得拿出这两瓶酒来呢。
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打趣道:“哟,阎埠贵呀,今天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还拎着酒,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啊,快进来坐会儿呗。”说着,他侧身让开了门道,示意三大爷进屋。
三大爷这会儿心里正纠结着呢,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应了一声,便小心翼翼地走进屋里
那脚步都显得有些沉重,毕竟这两瓶酒可就相当于从他心尖儿上割肉呀,他把酒瓶放在桌上,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海中啊,今天来呢,确实是有点事儿想求你帮忙,你看……”
刘海中看着桌上的酒,心里已经猜到了个大概,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哦?有事儿求我?你先说说看呗,都是院里的老邻居了,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尽力呀。”
三大爷一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赶忙把阎解成找工作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刘海中,满脸期待地说道:“海中啊,你人脉广,认识的人多,你看能不能帮解成找个好点的工作呀,我这也是实在没辙了,才来麻烦你呀。”
刘海中听了三大爷的话,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盘算着这事儿到底要不要帮忙
毕竟这可是个不小的人情呀,可看着那两瓶茅台酒,又有点心动。不过,他越看那两瓶酒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犯起了嘀咕,便放下酒杯,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两瓶酒仔细端详起来。
这一瞧可不得了,他立刻现了奇怪的地方,这两瓶茅台酒的瓶盖居然早就被打开过呀,而且看着那瓶口的痕迹,也不像是新开封的样子。
刘海中顿时脸色一沉,心里涌起一股被糊弄的恼怒,他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三大爷,质问起来:“阎埠贵,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两瓶酒瓶盖都开了,你该不会是拿假酒来糊弄我吧?你可真行啊,求我办事还敢来这套,把我刘海中当傻子呢是吧?”
三大爷一听,顿时慌了神,他没想到这事儿居然这么快就被现了,心里暗叫不好,赶忙摆手解释道:“海中啊,你可误会我了,这……这里面的酒确实是茅台酒呀,只不过是我之前参加酒宴的时候,看那些瓶子里还剩了些酒,舍不得浪费,就都收集起来了,想着攒着攒着也能凑出两瓶来,这才拿来给你了,可真不是假酒啊,你可千万要相信我呀。”
刘海中听了三大爷这牵强的解释,心里那股火“噌”地就冒起来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脸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怒斥道:“阎埠贵,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你说你抠门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出这么个损招,拿别人喝剩下的酒来充数,还美其名曰是收集的,你当我是要饭的呢?
我刘海中在这院里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你就这么打我?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我告诉你,就冲你这做法,今天这事儿没门儿,你赶紧把酒拎走,别在这儿碍我的眼了。”
三大爷被刘海中这一顿数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心里别提多尴尬和懊悔了,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呀,只能灰溜溜地拎起那两瓶酒,低着头往门外走去。
刚一出门,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呢,就被易中海给喊住了。
三大爷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火,这会儿看到易中海,更是没什么好感。想当初易中海还是这院里管事的大爷呢,风光无限,可如今不也成了个临时工嘛,在三大爷心里,对他那点威风早就没了往日的敬畏了。
易中海呢,刚才在院里就听到了刘海中和三大爷争执的动静,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他走上前,脸上带着几分和善的笑容,说道:“阎埠贵呀,我刚听着你和海中在屋里吵吵呢,这事儿我也听明白了个大概,你不就是想给解成找个好工作嘛,我这儿倒是有个办法,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三大爷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怀疑,他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哟,易中海啊,你能有什么办法呀?你现在自己不也就是个临时工嘛,哪有那能耐帮我儿子找工作呀,你就别在这儿凑热闹了。”
易中海倒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道:“阎埠贵,你可别小瞧我呀,虽然我现在是临时工,可我这么多年在厂里,认识的人也不少呢,人脉还是有一些的。我听说有个单位正在招人,那活儿轻松,待遇也还不错,我要是出面去帮解成说说情,说不定还真能成呢。”
三大爷一听这话,心里稍微动了动,不过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之前在刘海中那儿碰了一鼻子灰,这会儿对易中海的话也不敢轻易相信呀。他皱着眉头说道:“真的假的呀?你可别又是在这儿忽悠我呢,我可经不起再折腾了啊。”
易中海拍着胸脯保证道:“阎埠贵,咱俩好歹也是院里的老邻居了,我骗你干啥呀?我是真心想帮解成这孩子一把,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去试试呗,成不成的,咱也算是尽力了呀。”
三大爷却并没有立马相信易中海,他心里可清楚得很,易中海这人平日里看着和善,可实际上非常狡滑,肚子里的弯弯绕可多了去了,哪能轻易就被他这几句话给糊弄住呀。于是,三大爷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啊,你先别光在这儿打包票,得把这事儿给我讲清楚了呀,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从哪儿找的门路,我得心里有底才行啊,不然我可不敢再让你去瞎折腾了。”
易中海见三大爷这副谨慎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不过脸上还是一副诚恳的模样,赶忙解释道:“阎埠贵,是这么回事儿啊,我以前在厂里有个工友,关系挺不错的,现在人家在火柴厂当后勤处主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