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样提孩子?
孩子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的。
赫其樾却只冷脸丢下一句:“过些日子,他该习武了。”
他不小了。
习武要从小开始,他以前两岁就开始扎马步了。
南织鸢不会武功,也不知道她说的真假。
但她就是心疼孩子:“你先放开他。”
孩子的脚都碰不到地面了。
赫其樾听阿鸢三句不离孩子,他突然后悔将孩子抱来了。
“来人。”
想到这里,他直接让人带孩子回去休息。
“他该回去了。”
他直接绝了阿鸢的心思。
阿鸢她刚刚居然敢亲赫钲!
气死!
即使赫钲还小,那又如何?
赫钲也是一个男人!
只要是男人,都不许离他的阿鸢那么近!
南织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孩子小手小脚的离开。
这孩子,从出生起就没在她身边待多长时间。
唉。
“夫君可是信了阿鸢的话?”
不然,他不会将孩子抱来的。
“不信。”
他就算信了也不会和她说实话的。
南织鸢:“……”。
随便吧。
“主子,竹大夫求见。”
入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没得允许,他不能进去。
“让他进来。”
大概是找到药了?
找了那么多天,终于寻到药了?
竹大夫姗姗来迟,他走得额头满是薄汗。
“臣见过大汗。”
竹大夫其实也算是太医,不过,他比一般的太医自由多了。
他不受宫规所控。
“这是臣熬好的药。”
“只要娘娘喝了,娘娘身上残留的毒素也能解了。”
这还是他寻了大江南北的古医书才找到了解药。
其实南织鸢中的是毒,这毒可以直接掩住人身上的脉象。
至于这下毒之人背后的意图,就不得而知了。
也只有娘娘才能知道了吧?
或者,这毒就是娘娘自己下的!
“我身上有毒素?”
南织鸢听完竹大夫的分析之后,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所以,她之前的推论都是正确的。
她身上确实有可以掩藏喜脉的秘密。
“她如今怀有身孕,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