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王爷的地位之尊崇,两人一同走出房间,待到四下无人时,柳才方才开口说话。
“燕艺,我已将长公主府探了个底朝天,却未现丝毫异样,你说她真会是那个人吗?”
燕艺的脚步戛然而止,迟疑地回答道,
“实难知晓,皇室子嗣皆已排查殆尽,独留她一人,故而她的可能性最大。只是前方如迷雾笼罩,令人捉摸不透,就如我今日之试探,天剑横于前,她却稳如泰山,不为所动。要么是我们的方向出现偏差,要么是她的城府极深,犹如深海之渊,难以窥视。不管是哪种可能,都需时间来验证。”
“嗯,那就继续探查吧。此次天剑,你拿出得过于轻率了。”
柳才看似漫不经心地提醒了一句。
“我知晓你意所指,贤才台的阵势还是稍显薄弱了些,天剑现世,并未引出大乾的深厚底蕴。不过,这又何妨?亚圣收走了天剑,待他再次取出时,想必会如破晓的星辰,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就如同这搅动的湖水,不将其搅浑,又怎能看清水下究竟隐藏了多少人呢?”
“晓星辰,此子是有些古怪,”
柳才疑虑道,
“岂止是古怪,稍安勿躁,且看这大乾永安城,着实别有一番趣味。”
燕艺嘴角含笑,转身离去,仿佛心中藏着什么妙趣横生之事,这副神情令柳才如坠云雾,实在难以揣测眼前这位女子究竟在盘算什么。
无人知晓,燕艺在来此之前,刚刚收到一份密报,瀚海陈家之人,趁着夜幕的掩护,如鬼魅般悄然入城,未掀起丝毫涟漪。
他们如此低调,据说此次陈家派来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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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晓星辰之事,她深知明日必将风起云涌,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戏即将拉开帷幕。
而她此刻要做的,便是在大戏开场前埋下几颗关键的棋子。
夜色如墨,三辆其貌不扬的马车鱼贯而入,先后驶入永安城。它们一路驶过陈府,并未驻足,仿佛只是过客,悄然从陈府门前驶过,自然未引起丝毫警觉。
最终,三辆马车在一处破旧的院落旁停下,随着旧院子里一名风烛残年的老人轻轻推开大门,马车上走下几人,为者头顶斗笠,将面容遮掩得严严实实,步履匆匆地走进院子。
在确认门外无人尾随之后,那名看似行将就木、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人,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院门,一切都静谧得异乎寻常,没有半句言语,仿佛这里从未有过任何人的踪迹。
院落内,来人神色匆忙地进入屋内,其谨慎之态,已至登峰造极之境。
“老奴拜见家主。”
头戴斗笠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渐渐显露出一张与陈浩然酷似的面庞,他微微颔,
“海伯,这些年辛苦你了。”
此人正是瀚海陈家的家主,陈翰,亦是陈浩然的生父。
“这是老奴的分内之事,身为永安的暗子,我们一直恭候家主的差遣。只是未曾料到,与家主重逢,竟是在如此境况之下,老奴罪责难逃,还望家主责罚。”
海伯的身上弥漫着浓郁的死气,仿佛是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显然已经大限将至。
这让陈翰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如同闪电一般迅地拦住了海伯下跪的身体,
“究竟生了何事?为何连你也……”
陈翰的眉头皱得如同深壑,眼睛里充满了凝重,仿佛是沉甸甸的乌云压在心头。
海伯可不是一般人,在他年轻的时候,还是七重天的强者,虽然他的境界如落日般坠落,但这么多年过去,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毫无血色、血气全失的模样。
而且仅仅是这么一扶,陈翰就如同触电般感受到了海伯体内那已经碎裂得如同蛛网的静脉,这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急忙扶起海伯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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