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意思”一开始,树精在浓雾之中不断的舞动全身的枝丫时,还略带玩心,心想“这风雾来的迅异常,不知这白面书生是如何做到的!”
过了好一会儿,树精觉得异常安静,喊道“你自知打不赢我,弄障眼法想偷袭我吗?”
树精看不到谢书白,也没听见谢书白有任何回应,看着周身浓雾流转,虽有满腔怒火,却无法输出,又大声喊道“聋了还是哑了,我跟你说,你我不如堂堂正正的打一架,要是我赢了,你要对我唯命是从。若是你赢了,我唯你马是瞻如何?”
谢书白还是不理会树精,对打赌之事更是不屑一顾。
“你敢不敢打赌”树精喊道。
“你难道不敢跟我打赌?你怎么这么怂啊!胆大一点,输了也没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干杀人放火的事。”树精又喊道。
“你到是说句话啊!你难道真是哑巴不成?”树精说完后,一股疾风冲破浓雾,抽打在树精的身上。
“诶呦!你竟然偷袭我!”树精开始疯狂的舞动全身的枝丫,大叫道“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就是个窝囊废,不敢与我正面较量,竟搞些上不了台面的鬼东西!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困住我吗?我还没事出全身力气,待我使出全身力气,定叫你后悔莫及,跪下来求我饶命。”
谢书白转身对白江江和天涯海海说道“你们带她去前面平地,我要把这树砍了。”
“谢大哥砍不得,虽说他不分青红皂白出手相伤,却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伤他根本。”白江江阻拦道。
“带她走”谢书白嘴角上的笑容加深,眼中的杀意却无法隐藏。
“谢大哥,不可啊!”白江江转身抱着大树,又对谢书白说道“谢大哥,你放过他吧!”
“走开”谢书白杀意已起,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我……我……”白江江见谢书白目光凌厉,手中白扇停止在胸前,意识到谢书白要出手,想阻拦又怕谢书白六亲不认伤了自己!就在白江江为难之际,天涯海海开口说道“也不知道恰大哥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死等恰大哥,我们不如去寻水源。”
“我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白江江回道。
“恰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束姐姐现在浑身上下如烈火焚烧,不能在这样下去。”天涯海海对白江江和谢书白说道。
“如果我们带束姐姐离开这里,恰大哥回来找不到我们怎么办?”白江江问道。
“我们留些记号如何?”天涯海海说道。
白江江撇了一眼谢书白,试图从谢书白脸上的神情判断谢书白的态度。
天涯海海见白江江唯唯诺诺的样子,直接问谢书白“你说呢?”
“我说?说什么?”谢书白明知故问。
“我们是在这里等恰大哥,还是带着束姐姐去寻水源?”天涯海海问道。
谢书白转身问树精“你可知这里哪有水源?”
这回轮到树精不理会谢书白,树精眨着眼睛心想“你原来不是哑巴!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哼!在这荒凉之地寻找水源,如果没我告知,怕是走上几天也难找到。”
谢书白见树精并不理会自己,不禁嘴角上扬,抖动手中白扇,出一道雾色之光。
光似一柄长剑,刺向白江江身后的大树。
白江江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见身后大树留下一个深深的剑痕。
“啊……你……”树精的本身被白扇划伤,虽不致命,却让树精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混蛋,你竟敢伤我本身,看我出去不把你大卸八块!”
谢书白直接将手中白扇飞了出去,白江江见状立马躲离,天涯海海怕谢书白伤到束宁,扶起束宁躲到一边,心想“这个狠人,做起事来不管不顾!”
“啊……啊……我的老腰……我的屁股……我……快住手……快住手……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就是了!”树精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认怂!不禁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嘀咕道“真是个疯子,下手真重,一点余地也不留!”
树精心想“活了几千年了,我从来也没伤过人,也没有人伤过我一分,今天竟被一个白面书生伤及本身!太丢脸了!太丢脸了!这几千年是白活了!白活了!”
“说话”谢书白不耐烦的催促道。
“小小年纪火气真大”树精不禁嘀咕道。
谢书白见树精迟迟不说,直接挥动白扇捶打树精本身。
“哎呀!你若锤死我,谁告诉你水源在哪?”树精到现在也不相信自己会栽到一个年轻人手中。
“说”谢书白收回白扇,轻摇于胸前。
“你们找水源做什么?”树精问道。
“说,水源在哪?”谢书白冷声问道。
“我问你们先水源做什么?我才好告诉你们?”树精回道。
谢书白直接飞出手中白扇“咔嚓”一声,斩断大树上的一小半枝丫。
“哎呦,好疼!算你狠!”树精没想到谢书白脾性异常暴躁,不等不开口说道“向东走六百里有一处水源,不过那里的水时流时断,向西走千里,有条大河,取之不尽。”
“这么远!”白江江听到后,问道“有没有近一点的地方?”
“近一点的地方有是有,不过我就算告诉你,你也用不得。”
“怎么用不得?”白江江问道。
“离这里五十多里地有一处泉眼,流的是血红色的水,冒的是紫红色的烟,你觉得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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