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两个一路上都想好了怎么干怎么说。
结果到这儿了,想见的人没见着,不想见的人正呲牙朝她们乐,你说气人不气人?
“赵桂花你有没有礼貌,有没有教养?我妈好歹是你婆婆,你就这态度?”
“徐爱华你有没有礼貌?有没有教养?我好歹是你大嫂,你就这态度?我看你这不要脸的样就是随根儿。”赵桂花把徐爱华的话返还给她还多加了一句随根儿,把韩老太气的倒仰。
赵桂花就差指名骂她了。
韩老太,“我不跟你说,铁柱呢?让他出来?我和爱华是来找他的。”
韩可蹙眉,讲真,她爸这名影响以后展,人韩爱党都改了,自己爸也得改。
她爸长的模样跟名字太不符,韩爱党长得那孙子样叫韩铁柱还差不多。
赵桂花一只手拄在下巴上趴在窗台,“懂不懂啥叫夫妻一体?我跟铁柱就是一体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就是我们家的事儿。咋滴?你们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不能听?
也是,你们母女母子一直都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徐爱华和韩老太气的鼻孔都大了好几倍。
要不怎么说赵桂花是他们的绊脚石呢,他们想找韩铁柱占点便宜,只要有赵桂花这个搅屎棍就办不成。
自从韩老二结了婚以后,他们占韩铁柱的便宜就越来越少了。
徐爱华,“我呸!赵桂花你要不要脸?公开的说什么夫妻是一体,你咋那么流氓呢。”
说起这个赵桂花来劲儿了,“哟呵,徐爱华,你们两口子要不耍流氓孩子从哪儿来的?你家孩子不会是从嘴里生出来的吧?”
韩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愧是赵大炮,是真敢说啊!
徐爱华指着赵桂花的手指直哆嗦,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你回去。
赵桂花看那娘俩气的直哆嗦别提多开心了,笑的嘎嘎的。
她越觉得城里好了,在村里她跟韩老太干仗还得顾及名声。村里的那些人也不都向着她,还有一部分捧韩老太母子的臭脚帮着韩老太说风凉话。
还有那么些脑子固执的老东西,动不动就用孝道压着她,这让赵桂花有点施展不开。
在这多好啊,畅所欲言,想怎么骂就怎么骂。看看那老东西,气的都快中风了。
韩老太缓了缓,“我要找老二,这个我能进去吧?”
她采取曲线救国的策略,不是不让她找韩铁柱吗?那她找韩爱党你总不能不让她进吧?
赵桂花慢条斯理的拿着登记本子从窗户递出,“按照规矩登记,不登记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要是厂里丢了啥东西就是你们娘两个干的。
哦,对了,你们两个手上还拎着包,等登记完了我还得搜身。
别朝我瞪眼,我这是证明你两个人的清白,你们一会儿都得感谢我。
万一你俩要是拎着毛巾和毛线进去再出来,那就说不清了。
以后你就不叫韩老太了,你叫韩老偷,徐爱华也就不叫徐爱华了,叫徐爱偷。”
韩老太全是自己的血压越来越高,有爆血管的倾向。
徐爱华没好气的抢过本子,用圆珠笔在上面哗哗哗的写上了她和韩老太的名字。
赵桂花也没好气儿的抢过徐爱华递过来的本子,朝上面看了看。“唐梅是谁?”
“……”
韩老太又一个倒仰,“唐梅就是我,嫁到我们家二十多年了,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