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过了,”孟允柯将照片贴在他身后的墙上,“小眠,玫瑰花和‘那个地方’,都不是这么用的。”
梁思眠满脸通红,一脚踢开孟允柯,转身靠近墙边,伸手要把照片揭下来。
书桌上,麦克风和键盘被打翻,那盆孟允柯送给他的仙人掌也倒了。梁思眠扫开桌上杂物,手肘撑着上身,努力往前了两步,抬起手,抓到照片的一角。
他用力想要把照片扯下来,身体却被一双手握住。
孟允柯双手掐着他的月要,稍一用力便将人拉了回来。
“放开我!”
梁思眠慌了,奋力挣扎着,孟允柯却毫不留情,将他翻了个身,不由分说架起右脚,一把拽下棉质睡库。
梁思眠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他还穿着一条平角库,孟允柯只是露出他的一小片肌肤。他的月退有些肉肉的,捏上去手感很好。
孟允柯冰凉的手指滑过皮肤,然后在某处点了点。
“这里有颗痣,”他淡淡道,“和照片上的位置一样。”
梁思眠呼吸一滞,想要躲开,右腿却被架在孟允柯的肩膀上,完全无法挣脱。
他开始害怕了——孟允柯正在把他摆成照片里的角度。
现在,面前的男人并不像平日里温柔,他全身散发着侵一略性的气息,宽厚高大的身躯将他堵在死角,无处可逃。
“几次?”孟允柯问。
梁思眠发着抖,满脸通红地闭上眼。“一次。”
“一次?”
孟允柯用手指如蛇信,极慢地靠近危险的地方。“小眠,玫瑰花不是用来做这个的。”
梁思眠的月退开始发抖。
“我来教你。”……
梁思眠脱力地坐在桌上,仰着头,额头抵着墙面,大口大口地呼气。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孟允柯擦干净手指,“几次?”
梁思眠仰着头,笑了笑,故意恶心他。
“……好多次呢,允柯哥哥,我每次都想着你的样子,想着你用手修剪玫瑰花的样子,根本不记得有多少次了,可能我买了多少次玫瑰花,就有多少次吧。”
孟允柯并未露出厌恶之色,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他抱起还在痉一挛的梁思眠,一路走出卧室,把他放在浴缸里。
梁思眠还穿着上衣,双手被反绑着,热水盛满后,他缩成一团,像只小猫般抖了一下。
这样可怜的模样却没有让孟允柯心生同情,他扔给梁思眠一条毛巾,把绳子系在门上,转身走出浴室。
已经是正午了。
孟允柯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梁思眠的声音。
手边的茶几上,放着那一沓藏在行李箱里的照片。孟允柯随手拿起来翻看,上面全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