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玦恢复记忆后,对前世习武所学的招式更加得心应手,赤手空拳之下并不输戚瑶,还找准机会把她推倒在地。
戚玦起身,看着裴臻的人所在的方向。
想来这么胡闹一通,裴臻的人就可以放心回去告诉他,平南县君不过只是个后宅妇人,在红花案中的小聪明也只是些后宅明争暗斗的小手段,根本不足为惧……
“啊!”
戚玦惨叫一声,气疯了的戚瑶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倒。
……
祠堂门外。
紫英问高妈妈:“不必把她们分开关吗?”
高妈妈高声,似故意说给里面的人听似的:“夫人说不用!想来也没那么厚脸皮敢当着祖宗的面打!”
门内。
蒲团上跪着的那两个人,头发乱糟,衣裳脏破,一个心虚缩着,不敢抬头,一个满脸不甘,碎碎骂着。
“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邪门的事,不知是撞鬼了还是让人下降头了,说疯就疯,真晦气!”
“见了鬼了,他娘的真是活见鬼了!”
戚玦提醒:“四姐姐……”
“别这么叫我!”戚瑶火气更大了。
戚玦悻悻:“我是提醒你,小点声。”
“凭什么!”
戚玦道:“不是凭什么,是高妈妈在门外听着。”
戚瑶瞪着她,抬手又要揍人。
戚玦缩了缩:“息怒!高妈妈在门外呢……”
戚瑶只能咬牙切齿着收了拳,眼睛却一遍又一遍剜着她。
戚玦自知理亏,递了个小瓷瓶到戚瑶面前。
“干嘛!”她没好气道。
“跌打酒。”
还是厉妈妈泡的,戚卓用了都觉得好的。
戚瑶冷哼一声:“阴阳怪气,虚情假意。”
戚玦嘟囔着:“不要就算了。”
却被她一把夺过:“要!干嘛不要?你欠我的!”
因为这次是在裴臻还没走的时候闹出来的事,顾新眉觉得丢人至极,就连戚卓这次也不惯着她们,竟一连把她们关了有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绿尘也没闲着,每天翻窗进来给戚玦汇报裴臻的动向。
但他每日不是巡查军营,就是巡视府衙,唯有一次去看望了他曾经力保的宁恒的墓地。
由于这汇报过于频繁,戚瑶都怀疑她是不是思量着要进宫做妃子。
“我可提醒你,你若是敢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别怪我清理门户!”
戚玦有心逗她:“进宫不好吗?滔天富贵,无限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