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身边有永安侯,贱内只有草民,郡主又何必做这样的比较呢?”秦闽皓还是拒绝回答这个无理取闹的问题。
萧芸满脸不悦,“你在怕什么?你怕你说了胡玉娇,本郡主会记恨她?还是说,你心里还有本郡主?”
秦闽皓在担心什么?他为什么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是说一个名字而已,对秦闽皓来说就那么困难?
他是心虚不敢说?还是怕说了之后,她会找胡玉娇麻烦?
她有那么小气吗?
她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只是好奇想知道秦闽皓心里的想法而已。
她是绝对不会为了秦闽皓而去迫害胡玉娇的。
“郡主,此事贸然来京都,是草民的错,郡主想要如何惩罚草民,草民都可以接受,还望郡主别开一些莫名其妙的玩笑。”秦闽皓一脸平淡道。
萧芸:……
他就是不愿意说是吧?她非要逼他开这个口。
“今日你不给本郡主一个答案,你休想离开永安侯府。”萧芸威胁道。
秦闽皓有点无奈,二十年过去了,萧芸还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女子。
她只管自己的喜恶,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
既然她这么想知道答案,那他就如她所愿。
“既然郡主那么想知道,草民也不隐瞒了,在草民心里,郡主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是草民可望不可及的对象,而草民的娘子是草民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子,是草民想与她共度一生的女子。
这个解释,郡主可还满意?郡主,此番我们来京,只是为了给太子殿下治病,并无其他缘由,还望郡主能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次。
太子殿下的病情稳定,我们立马离开京都,还请郡主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次机会。”秦闽皓解释道。
萧芸也是萧桁的堂姑,她总不希望太子出事吧?
闻言,萧芸冷笑着,原来如此!
原来秦闽皓根本不爱她,之前娶她,也是被父王逼的。
倒是她自以为是了?
这次秦闽皓和胡玉娇来京都,确实是事出有因,若是她执意要刁难秦闽皓的话,陛下肯定会觉得她无理取闹了。
如今胡玉娇又立了功,她确实没办法教训秦闽皓,否则,陛下肯定觉得她是希望萧桁好不了的。
这个罪名她可当担不起。
所以,她还真的不能拿秦闽皓怎么样。
罢了,她就饶了秦闽皓吧。
“本郡主又没有说一定要罚你,你紧张什么?”萧芸没好气道。
她只是想找秦闽皓过来说说话而已,并没有打算要惩罚秦闽皓。
二十年过去了,秦闽皓其实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变得更加成熟了。
人到中年,他竟然还能保持年轻时候的身段,证明秦闽皓比谭嵩明懂得克制,现在的秦闽皓确实比谭嵩明要俊朗多了。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后悔药可以吃,她萧芸也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后悔当初的选择。
“郡主说的是,郡主宽宏大量,自然不会与草民一般见识。”秦闽皓奉承一句。
听着他那没有什么真心的奉承,萧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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