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属于他的味道。
“之前你拿那张白狐皮子给我做了护膝,这次,我再送你一张。”薛霁说。
对这些东西苏雪摇并不多在意,她倒不稀罕。
不过,既他这样说了,苏雪摇自是开心的应下。
“多谢爷。”苏雪摇先是道谢,然后又说,“亏你还记得这事。”
“我记得这事,不是很正常的吗?”薛霁反问。
她只是随口这样一说啦,记不记得这事儿,其实也不是多要紧之事。
“爷记得,说明有把我放心里。”苏雪摇再次奉承,“妾心中感动。”
薛霁揽着她肩头的手顺着她身子下滑,落在了她手上,然后便大手卷小手,把她手卷在了掌心。
他掌心粗糙,又滚烫滚烫的,咯得她手有些疼。
其实这样被牵着手,苏雪摇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又感受到了来自身边男人的挑逗。
如今,彼此间倒十分有默契。
不肖多言,只需要他身体的一个动作,她大概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对那样的事儿,苏雪摇并不排斥。
只是,此刻苏雪摇脑子清楚得很,在山上的这几天,她和薛霁不能圆房。
苏雪摇其实也挺犯愁的,薛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贪恋此事。
起初拿婆母出来挡他,他倒能听得进去。可那次之后,若再拿那个借口来挡,他便听不进去了。
那样的借口,能挡一次,难道还能挡两次三次吗?
可她也不能总喝那避子汤啊,何况,在这山上,也并没有这个条件。
若非是同那邱氏结了仇,她倒是想去问问邱氏,她是如何做到五年来几乎日日承宠,但却一直未有身孕的。
果然,回了房间后,薛霁便又将她往床上抱。
之前在清风院时,大多时候半推半就的也就应了。
可苏雪摇头脑清醒得很,知道今日肯定不行。
不单单是今日不行,在山上的这几日,都不行。
“爷!不行、不可以!”苏雪摇直言,卯足了力气将双手抵在他胸前,推他,“我不喜欢在外面。”
可这样的事,想要忍得住,却是很难。
薛霁没以为她是真的在抗拒,只以为,她仍是如从前一样的,不过是有些羞怯,在做正事之前,总会推一推而已。
直到她卯足了力气来,竟一把将他推摔跌下了床,薛霁这才反应过来,原今日与往日是不同的。
薛霁还从未这样狼狈过。
竟被人一把从床上推摔跌下来。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那双黑眸,渐渐由疑惑变成了阴沉,脸色也越来越凝重起来。
他高声质问:“什么意思?”他做了什么?竟叫她连床都不给上。
推他的时候是真心推的,可真将人推下去后,苏雪摇这会儿心里也是有些后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