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人熟悉的尺寸,时元听见他道:“原本想多了解你一些,但你似乎很谨慎。”
时元:“你!”
诺伽:“我不喜欢听骗子讲话。”
时元:“喂——”
诺伽:“那么,再见。”
时元:“…………”我你m——
地面之上,蝴蝶围绕着草丛翩翩起舞,细微的尘土忽的震颤开来,蝴蝶们纷纷往高处逃走,下一瞬,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从地底传来,整片草坪软软的下陷了十几厘米,最终哗啦啦的坍塌了下去。
绿化小径上,影子从诺伽身后冒头回看。
“这下他肯定会搬家了吧。”
诺伽:“还是有点耽搁了。”
影子:“啊?”
“家附近的超市今天有时元喜欢吃的水果,是从帝国进口的。”诺伽抬手看了看时间,“不知道现在卖完了没有。”
影子精神抖擞:“这是大事!确实得快点过去了!”
诺伽嗯了一声。
身后,坍塌的地下诊所内,一只白嫩的手掀翻了钢制手术台,泥土石块与地下室的加厚墙壁全碎的妈都不认。
时元坐在手术台下抹了一把脸,五道黑指印从鼻梁滑到了脸蛋。
那个疯子直接点爆了自己的精神力团。
他在坑里抬头看天,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时元深深的思考了几分钟的人生,又顺了顺自己因为躲闪不及而被迫做的爆炸发型。
哈哈。
好好好。
哈哈哈哈。
时元头顶的手术台,旁边幸存的柜子一角,还有所有曾经地下室有人存在过的痕迹,全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扭曲咯吱着被揉成了一团然后压扁。
顶部的泥土因此又塌下来了一点,彻底埋住了这个曾经隐蔽的黑诊所。
时元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黑色碎发,抱着一筒鸢尾花站在坍塌的边缘看着。
过了会,时元拐去花店换了身衣服回了家,路过香水店还进去蹭了小样遮盖身上的消毒水味。
二十分钟后,他休假在家不怎么出门的丈夫也回来了。
时元和往常一样听见动静就站在了家门口,诺伽进门刚换好沾了泥土的鞋,小妻子就面无表情掰正了他的脖子。
熟悉。
熟悉的手感,连脉搏跳动的地方都一样。
诺伽疑惑看他,手上还拎着给他买的水果,看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夫。
对,就是这种看人像看狗一样的眼神,只是在他这里稍微收敛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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