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远抬眸,眸中闪微光:“你想做什么。”
苍凌:“我选殿下你啊。”
“你凭什么要我为你和侯府争?我无所谓,谁当皇帝我活不下去?”
“我没要你为侯府争,而是为你自己争。”
“我无心皇位。”
亲事
雨砸在车顶掩盖了外边声音,外边也听不到里边动静。
苍凌道:“你无心皇位何必来大理寺,何必借蒋文尘的嘴要重审恒王一案?”
“你不信你父亲恒王会串通北戎引狼入室,不理解那个如此宠爱弟弟的昭帝为何突然这般无情抄家斩首。想要了解真相单凭这一点你就不会一直甘于寄人篱下,我确确实实告诉你周潇周纶之周淮他们谁当皇帝你都会是第一个死的。”
接着就是靖北侯府。
“赤风军是一把锋利的刀,刀尖永远向着外人。这把刀既不能为己所用便要斩草除根,这个道理京中人人都懂,名义上殿下也是真真实实的皇子,既是皇子就有继承大统希望,漏了风头他们会放过殿下吗?”
苍凌大概口舌干燥头疼似得后仰着,“殿下也要知道身不由己四个字。”
黄纸重新卷上,周祈远将纸放回苍凌怀里,“昨夜的酒烈,小侯爷也有些吃醉了。”
第一回坦白单方面终止,您的好友申请对方不予受理。
苍凌无奈何:“殿下就当我是吃醉了吧。”
秋水居门口正有一人翘首盼望,马车靠近他便忙不迭前来拜见,修安看了疑道:“朗公子怎么亲自来了?”
朗常曲行一礼道:“在京中背考日子小侯爷多方照顾,常在感激不尽特意前来谢恩拜见。”
苍凌侧首回礼,“雨大,回屋里说。”
三人先行余土收伞介绍道:“这人便是我与殿下提的门生。”
大门关上院子里女使正忙着清水沟,“姓朗,关东刺史的儿子?”
余土:“对,属下打听到这人刚到京中时小侯爷就派了人去照应。”
蒋文尘一事周祈远有暗中参与,人被贬后关东一带他也是听梅七的意思一直有在观望。
朗常曲待得不长谢完礼便匆忙离开,周祈远这才进了主屋正瞧见苍凌坐在榻上聚精会神看信。
“蒋公子都说了什么?”苍凌这头收起信修安就迫不及待追问,“这信听朗常曲的意思还是快马加鞭赶到的。”
“家常信而已,他说他在那里安置好了一切刺史待他好,问我成亲之事是否为真,若是真祝我和合双全,还让我跟父亲问安。”
修安:“就这啊,小的还以为什么十万火急大事要朗常曲亲自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