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该整天混酒场不该不读书不该逃课!”
“你还逃课喝酒?!”眼看秦年瑾又要扇巴掌陈氏一把拦住道:“老爷你再扇就要留下疤了日后他还怎么见人啊老爷!”
陈氏眼泪说来就来哭的满屋子响。
秦年瑾手掌扶上脸仰着头他只觉得腰疼站起来踱步。
“秦傅元!你知不知你今日在朝堂上说漏了嘴!着了那苍凌和太子的道!”
秦傅元脑子急速转也没转出个结果来。
秦年瑾食指戳在秦傅元额头,一瞬间他也跟着他爹的手指一起发抖。
“定远的案子是秘查!你今日在殿前提起草路你知不知道那是密文内容!他苍凌都不能知道的事情!你!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来你猜皇上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秦傅元脑海空白,但他此刻却是慢慢缕清了事情。
靖北侯与昭帝是在乾宫殿谈的正事,他说漏此事皇上怀疑秦家在乾宫殿安排了耳目,昭帝这是在警告秦家。
“那群死人里面我们探子吗?!”
秦年瑾收回手拿起茶杯就喝两口降降火,好些后他道:“咱们的消息不是从宫里得到的。”
偏眼一瞧秦傅元心窝又冒火:“嘴上没个把门的,明日起不许出门回屋读书去!”
不用多说一句秦傅元已经滚远,
陈氏手扶上秦年瑾背顺顺气。
陈氏:“户部那边就不管了?”
秦年瑾由着她捶背,“皇上明日就解钱正与的禁足了。”
陈氏轻叹一口气道:“钱正与一个怕事的不愿站到咱们这边来,这户部尚书可不能由着他当下去。”
秦年瑾:“看你儿子这个德行,当了户部主儿脑袋迟早被当球踢。对了,昌儿明日出狱给些银子送回老家吧。”
陈氏捶背的节奏放慢:“老爷你终究没舍掉他,为他求情让陛下拉不下面子何至于?”
秦年瑾起身的同时困得打哈欠便不与陈氏多计较。
搭上大寒的尾巴上京又是连夜下雪。
关上门窗靠在火盆边喝热汤的苍凌忍不住想吟诗两首奈何脑子突然没墨水干巴巴喝了两口汤。
“这么冷的天皇上也忍得让病人出门。”修安在一旁沏茶,
他自小跟苍凌一块上学堂学礼仪,做书童经常爱到隔壁女修学堂看热闹所以耳濡目染学的一手好茶艺。
苍凌顺口道:“谁病了?”
修安:“六殿下啊,公子你也知道皇上不喜欢他,宫里的人也不喜欢他。刚回来路上看到接尘的仪仗队庞大,六殿下策马同行,二殿下反倒在车上暖手赏雪。前几日才听说这六殿下染了风寒不宜出门。皇上是不知道还是怎么的。”
听到久违的名字苍凌一口热汤没能及时咽下去,他拿火盆边上的扇子摇摇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