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奥力还冲着尤里闷骚的挤了挤眼睛。
尤里惊的顿时瞪大了眼睛,奥利竟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知所措。
加兰德敏锐的察觉的两个人之间无声的交流,冷眸斜了他们一眼。
“说啊!”
“说什么???”
奥利赶紧暗暗戳了戳身边的尤里小声提醒,尤里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看向奥利用嘴形询问。
加兰德豪不在意的看了支支吾吾的两个人一眼,抿了一口咖啡端坐在沙上思考奥利刚才提议的可行性。
“问我?我哪知道你要说什么。”
奥利扯出一抹极其难看的笑容小声反问奥利。
“啊对!大哥霍晚晴所在的监狱那边传来消息了。”
尤里看着奥利嗯嗯啊啊,突然想到了凌晨接到的警局打来的电话。
加兰德听到霍晚晴这三个字后,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这个人,再听到这三个字时感觉久远的仿佛已经过了数年。
其实仅仅只过去了几个月而已。
没有霍晚晴纠缠的日子平静且快乐,但是身体下意识的厌恶还是使得他的眉头一蹙。
奥利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脖子肺腑尤里怎么就说不出一个好消息来。
“说。”
得到了加兰德的允许,尤里点头。
“刘局长说,昨天半夜霍晚晴突然疯,杀了同牢房的两名狱友,手法挺残忍的。”
“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怎样,撬不开霍晚晴的嘴。”
“不过根据狱警和罪犯们的口供推测,或许是蓄谋已久爆了,因为霍晚晴在入狱的这几个月中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她的这个狱友算是监狱里的大姐大,大多数人都听她的话,她带头欺负霍晚晴没人敢不应。”
“所以,霍晚晴应该也是被欺负到忍不了吧。”
奥利听着霍晚晴在监狱里被折磨教训内心倒是顺畅了,就凭她之前表里不一,处处为难陷害伊芙琳
“她的凶器是什么,谁给她的?”
加兰德沉默了良久,并不关心霍晚晴在监狱里过的怎么样。
“是一个铁片,没有人知道从哪里来的。”
“哈?铁片怎么杀人?她不是心脏不好,有那么大劲儿吗。”
奥利脑袋一懵,想起霍晚晴那弱不禁风的绿茶模样,怎么也想象不到她自己也能杀人。
“据说是她打磨了很久的,非常锋利,堪比一把小型匕。”
尤里摇摇头,奥利听后更是觉得人不可貌相。
“那也得用挺大力气的,果然,这个霍晚晴挺深藏不露的。”
奥利啧啧着吐槽,想起她装出的那副柔弱模样就忍不住作呕。
“大哥,刘局长那边问咱们想怎么处理?”
尤里没搭腔,转头继续询问加兰德。
加兰德皱着眉头陷入沉默,思考了良久才开口。
“先关着吧,等我亲自去一趟警局。”
“是。”
“备车,出门。”
紧接着加兰德再次开口,想起刚才和奥利讨论的计划,还是觉得这个更加重要。
尤里点头应声,门外听了一会的伊芙琳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阴沉着脸转头离开了。
果不其然,无论霍晚晴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加兰德永远都会给她收拾烂摊子。
口口声声说爱她,天天对她表白做戏,霍晚晴一有个什么事必须亲自出面处理。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