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不敢对发誓的皇后?作何?评价,也很难再往下说,唯独邰谙窈有着身孕,且是受害者,也只能她来打破沉默。
众人噤若寒蝉,没想到仪昭容真的敢说。
邰谙窈软硬不吃,皇后?心底烦躁,但拿她没办法,她只能转移到时?瑾初身上:“皇上也不信臣妾么?”
她站在那里,脊背笔直,被众人围观也不卑不亢,数年皇后?之?位让她气度斐然,如今半点?不心虚也不慌乱和时?瑾初对视,硬是摆出一副清者自清的姿态。
邰谙窈垂下眼眸,她轻轻地捻着手帕,在时?瑾初开口前轻讽出声:
“您是皇后?,您都发誓了,谁敢不信您?”
皇后?有一阵子?脸色青白,邰谙窈的意思不就是说她在仗势欺人?
时?瑾初望了一眼女子?,女子?看?都不看?他?,她语气嘲讽,也不知是不是将他?也嘲讽了进去。
皇后?不理会邰谙窈,只望着他?,时?瑾初也有点?腻烦:
“你觉得?朕该信你?”
颇有点?不耐的语气,让皇后?彻底死心,她自嘲地扯唇:“皇上不信臣妾,臣妾百口莫辩。”
她拒不认罪,闭眼站在那里,仿佛受尽了冤枉。
邰谙窈直接站了起来,她仿佛被气得?不行,胸口不断起伏:
“是您要害臣妾,如今害人未遂被查出来,怎么您还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她情绪有点?绷不住了,提高了声音:“委屈的到底是谁?”
“您是皇后?,别人就应该被您害么?!”
她差点?被害了子?嗣,这时?却还是用着敬称,格外讽刺,她忍不住地红了眼,挺着腹部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脚尖踩在台阶边缘,让人看?得?心惊胆战,但她一
通话也彻底让皇后?营造出来的氛围烟消云散。
时?瑾初脸色微变,被她吓得?呼吸一轻,将人拉回来:
“你——”
他?想说点?什么,但对上她泛红的眼眸时?,最终只能皱眉,头疼地撂下一句:“小心脚下。”
邰谙窈偏过头,咬声和他?赌气:
“臣妾小心有什么用,躲在合颐宫内都会被人处心积虑地害,不知何?时?就要一尸两?命——”
“杳杳!”
话音未尽,就被时?瑾初彻底打断,他?冷着脸,当真有点?恼了。
邰谙窈被吓得?一跳,浑身轻颤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说得?过了,却不肯认错,红着眼和他?对视:“难道臣妾说错了么?”
时?瑾初冷脸:
“你再是有怨,也不该咒自己。”
一点?也不担心晦气。
邰谙窈咽声,她偏过头,擦了把脸,殿内一时?间?只有女子?抽噎吸气的声音。
时?瑾初脸上冷沉,但谁都知道他?的恼意不是冲着女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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