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小金是被牵连的吧?”梁豪飞扔给兰斯一罐啤酒。
兰斯并不爱喝这个,但是梁豪飞曾经告诉过他这是“男人的饮料”,于是他还是勉为其难地打开了。
“是陶家的问题。”兰斯用指尖摩挲啤酒罐,在考虑要不要把事情全盘托出。“和小金没有关系。”
梁豪飞没有接着问下去,他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义务——但小金背景很单纯。”
金国王没有父母,在l市也没有同学朋友,除了一栋房子和罗德,什么都没有。
这样一个人,即使是受伤了,得到的慰藉也比普通人要少得多。
“如果和他无关,就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梁豪飞说。
“你在责怪我。”兰斯说。
“没错。”梁豪飞坦荡荡:“就算你不高兴承认,我也觉得这种事情有你的责任。”
兰斯虽然是个空降部队,却十分诡异地迅速在陶家得到了不低的地位和行事权,但梁豪飞并不关心兰斯和陶家的利益关系。
“不,我没有不高兴。”兰斯和声说。
梁豪飞瞪着兰斯,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兰斯十分擅长摸索人心,梁豪飞这样的性格,除非关系亲近,否则不会这样直白地责怪。
兰斯把只喝了两口的啤酒递给他,说:“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
护崽的母鸡。
梁豪飞盯着他,兰斯很识相地没有把话说完。
“有什么事情,是我应该知道的吗?”梁豪飞说。
关于金国王受伤回来这件事情,梁豪飞一直没有开口询问,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关心。
兰斯想了想:“如果你指的是陶家那边,没有大问题,以后我会更注意一些。”
梁豪飞半眯着眼睛,似乎想要在兰斯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破绽。
国王最不害怕的就是注目礼了,兰斯十分坦然。
只有当梁豪飞收回视线转身上楼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兰斯表情才出现了一丝松动。
楼梯走廊有一盏小夜灯,梁豪飞走在前面,兰斯紧紧盯着他的颈项,抑制住血液里隐隐流动的兴奋感。
只要这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他都会产生一种饥饿感——一开始并不到令他难过的地步,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这几步台阶的距离了。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在萨利蒙,兰斯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知道梁豪飞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身体的敏锐程度曾经让罗德也稍微注意到过。
当梁豪飞感觉到紧张的时候,他的肌肉线条会呈现出一种更有张力的状态——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