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要知道,林功勋出身寒微,甚至没落氏族都算不上,怎可配得上你这金枝玉叶?”
李婉宸可不赞同。
“什么配上配不上的?尚了公主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京城有多少人一门心思的向往我身前站?”
“单单就他,视我如猛虎,每次见了我都要躲!”
“婉宸呐!”
李延昭正色道。
“林功勋这人我了解,他不是什么贪图荣华富贵之辈!”
“他的志向可不局限于京城那些官位!”
“有道是鸿鹄之志始于天,他想要的是广阔无垠的天地,在这天地间守卫大周子民安危方是他的初衷!”
“就像三哥你一样吗?”
李婉宸不解,“明明我们有能力争一争那个位置,三哥为何只痴迷于领兵打仗?”
“婉宸,小心隔墙有耳!”
李延昭话音中有隐厉之色。
“大丈夫岂能困于方寸之地,我的志向是保卫大周百姓免受战争苦难,并不是什么皇位!”
说起这个李延昭就会气急,是以李婉宸不敢再提这个话题。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京?母妃老是念叨你!”
提起母妃,李延昭才软下音来,面容有所缓和。
“有你这个小棉袄在她身边就够了,她还能念叨我?”
“再说了,武将非召不得入京,我要想回去,也得等庆祝建朝了!”
林功勋步伐敏捷,在校场一圈一圈的跑着。
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兵。
“每次公主来,咱们头儿就要跑圈!”
“就是说,要想在公主面前露脸,头儿也不换个方式,练剑呐,身姿挺拔,更显大丈夫之姿!”
“得了吧,头儿避还避不及呢,哪还会想着在公主前面展示?”
诬陷
此后的几天里,先锋营中哀声怨道。
本来军队中拳脚、马术、弓弩、兵阵等各个项目都有专门教练的教头。
可这几日,林功勋给几位教头放假,他亲自带队操练。
拳脚功夫不在校场,林功勋带着他们来到了河边。
十一月的天气早上带有阵阵寒意,树上、草上布满了冰晶,在初升太阳的照射下,闪着点点耀眼的光芒。
此等美景自然是无心欣赏,于佳他们列队严阵以待。
林功勋声音凛冽,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
“今日训练项目是拳脚,战争爆发,战场可并不局限在校场!”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敌人都有可能攻城!”
“是以今日咱们就在这河里训练!”
此话一出,众人傻眼了。
一大早带着他们来河里摔跤?
“公主什么时候回京城?她要是再在这待几天,咱们不死也得扒层皮!”
“就是,这日子可咋过啊!”
“各个队正,组织自己的队员两两一组,开始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