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下一统,方能使百姓安居!可现在呢?汉国是太平了些日子,但他国争战不断,那也是我华夏之百姓呀!非是我汉国想打,他国也想打呢!”
刘永铭的话并没有说服王元荣,他与刘永铭探讨起战与不战的话题。
因为是正月,入夜时还是十分寒冷,所以二人就找了一些废木料,就地生起了火来。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添柴说得不亦乐乎。
等王珂珺提着一壶酒回来的时候,正看到二人围着火聊着天。
王珂珺走到二人身边,生气得说道:“你们把火烧这么旺做甚!要不是我走到这里,还以为后院又着了呢!”
刘永铭知道这里曾发生过火灾,他疑惑得问道:“即是如此,为何就只有小姐过来了?当有仆人前来查看才是?”
王珂珺应道:“都说了家中并无奴仆,且前院看不到这里的!别说这残瓦挡了烟气,就算是没挡,这天色都黑了,不留意哪里能看得到,等嗅到味时早烧成什么了。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就是因为这样。。。。。。”
王珂珺正说着,傅远山从不远处赶了过来。
刘永铭与王元荣同时站了起来。
傅远山显得有一些生气:“你们如何会在这里!”
王珂珺一指王元荣,狡捷得说道:“是哥哥带他来的!”
傅远山说:“别胡说!定又是你捣的鬼,看我一会儿不罚你!”
傅远山走到刘永铭身边拱手说道:“失礼了!失礼了!”
刘永铭连忙陪笑道:“是我自己要求来这里的。”
“阿?”傅远山心中一疑。
王元荣说道:“永柏兄是为妹妹解围才这么说的。”
刘永铭笑道:“不不不,是我刚刚与鬼神相通,那些不明之物指引着我过来,不信你们可以一观。”
王元荣问道:“观什么?”
刘永铭笑道:“移开火堆,用好酒及酸醋泼洒柴烤之地面,一观便知。”
傅远山、王珂珺及王元荣都不知道刘永铭想要做什么。
刘永铭笑着亲自动手。
王元荣半信半疑之中也去帮忙,反正一会儿大家肯定不会留在这里,这团火也都得扑灭。
没一会儿,现场就被清理了出来,只剩下王元荣手上拿着的一根照明用的“火把”。
“酒。”刘永铭说着伸出手去。
王珂珺将酒递了过来。
刘永铭打开酒壶,将酒一下子全倒在了地上。
酒掉在地上马上蒸起一团酸气,王珂珺连忙向后退了退。
不一时,地上显出一片暗红色,那点点的暗红色似乎显出了一个人形。
刘永铭说道:“若是多一些酒,还能更显一些出来。”
“这、这是。。。。。。”
傅远山不也相信自己的双眼。
刘永铭说道:“这是死者临死之状!”
“阿!”王元荣一听,盯着那暗红色的人形不放。
刘永铭解释道:“火场之内,亡都多是因烟气所至。死者口鼻咽道有尘,若是被杀后焚之,则无烟尘。而今不可考也。若杀死后焚之,其尸身被烤,尸油与血融入土中,经年不化,只要再架火烧之,以酒醋泼之,可显其形!”
傅远山叹了一声说道:“都过去的事情了,为何小友又如此。。。。。。”
刘永铭继续说道:“凡火灾之死者,双手双腿垂之自然。而现在,此暗色人形卷曲起身,双腿可辨而双手不可见,且遗血便布。”
傅远山又叹了一声。
王元荣咬着牙说道:“永柏兄的意思是,当年那场大火不是意外!我父在起火之前就已被人所杀,流出之血渗至地下!”
傅远山咬着牙说了一个名字出来:“是宋宪!”
刘永铭眉头一皱,问道:“兵部侍郎宋宪?他怎么了?”
刘永铭虽然不参政,但朝里的主要官员他也都是认得的。
傅远山说道:“二十年前,这间书房着火之前,宋宪曾来到老夫家中找过贤婿!他走之后,书房便起了火了,因视野不便,等家人赶来救火时便已。。。。。。哎!当时我便有所怀疑。即使小友今日没破出血迹,老夫亦知必是他所为。”
傅远山的心中好似藏着许多故事。
万幸书房的地面是夯土,血与油才能渗入地下,才有今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