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瞧出心思,就是出卖自己。”
“……有时候是不好表现,可平常也没必要总防着吧?你在家也是这个样子?你爹娘没说你这副样子有些欠揍?”
姜落落很想伸手在那张俊脸上捏捏,看是否还知道个疼?
“我爹娘让我保护好自己。”杜言秋道。
“好了好了,不与你瞎说了。”姜落落咬了口鸡肉,“你先把严老夫人与你说的话都与我说完,之后再轮我说。”
“没了,就这些。”
“就说了个县学学子与场监杨谆?”
“还少么?这都是被我逼出来的。”
“那你怎么不再逼点?她知道的肯定不止这些。严老知县从主簿到知县,在上杭二十多年相安无事,定然知道如何顺应人心。还有,”姜落落突然想起,“张主簿拿着那本《千字文》找严老夫人辨认,怀疑纸条是严老知县留下的,是不是以为严老知县留下了什么要紧东西?那东西关系到上杭这么多年的秘密?”
杜言秋眼底闪出一丝光色,“我也就此问过严老夫人,书她肯定是不认得,也不承认其亡夫留下什么东西。”
“她不承认就真没有?”姜落落不信,“严老知县与吟莺的姑爹说识时务,肯定是知道一些根底的。”
“所以她说出杨谆。”
“其他的她不敢再说?你不再逼问她,是怕事极必反?”
姜落落豁然醒悟。
她是有些心急,换做是她处在严老夫人的位置,肯定也是小心翼翼。
在不大影响家中生活的情况下,抛出两句能交代了就是,想让她一股脑儿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她得看自己,还有家人的命能否承得住。否则她也会成为一把保命的刀,反手刺向要破坏她安稳日子的人。
严老知县就是懂得其中平衡,才活到了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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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上杭县衙还有个张主簿……
见姜落落已然明白,杜言秋便不再多说。
“严老夫人是不是把所有东西都推到已故的严老知县身上?”
姜落落一时间也明白了更多的东西,“我算是知道严老知县的两个儿子为何都没有走科举入仕途,也未给他们在官府谋差。除了早夭的长女,小女儿也只是嫁给了一个书生。听说孙教谕是被胡知州亲点任上杭县学教谕,否则也只能做个夫子。严老知县没有借衙门关系帮助他家任何子嗣,他是怕躲不过万一,儿女受连累!”
上杭百姓皆传严老知县为官多年,可惜二子均非读书料,严家香火也就旺一代。其实,谁知道是严老知县自己在压着二子出头之路,为他们家人考虑后路。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在严墨身上不受用。”杜言秋道,“正因此人心中还有几分挣扎,才只做到知县吧。让二子另谋生路,想着让他们赚干净钱。”
“可他家儿女是花着不干净的钱长大的,怎么也洗不净的。”
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多大伤害,可有时候,熟视无睹也会要人命的,何况身为衙门中人!
“且不说严墨究竟为人品性如何。我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杜言秋见姜落落吃完手中鸡腿,又掰了另一只给她,“若不是知县严墨正巧病故,邓毅也不能来上杭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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