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线不稳,落在温几栩耳边,好听到让人脸红心跳。
而她被他怀抱着,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让她有种快要发烧的错觉,哪里会冷。
见她不回答,男人的指腹箍住她的下颚,逼他同自己对视,“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你的小竹马没有教你吗?”
温几栩脸色涨得通红,“我跟他只是朋友!!没有你想象中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
“你倒是说说看,我想象中——”闻堰寒的目光擒住她,嗓音缓徐,“是什么样的关系?又有多乱七八糟?”
“……”
“闻堰寒,你不要吃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飞醋好不好,为了帮我追你,江鹤轩提供了好多情报,他这个媒人也太冤了。”
“媒人?”闻堰寒冷笑一声,神情带着几分不屑,好似听到了什么愚蠢的笑话。
温几栩却自以为找到了哄人的突破口,急忙甩出更多事实去印证:“对呀,你忘了吗,上次在连山那个局还是他牵线搭的桥。”
这点闻堰寒一开始就知道,那时他还以为温几栩同江鹤轩是一对,认为她不知天高地厚地撞上来是为了引起江鹤轩的注意。
谁知这才过了没多久,该吃醋的人竟变成了他。
“地下赛那次也是?”
温几栩摇头:“那次真是偶遇。”
闻堰寒看了她一会儿,“耍我那次呢?”
“我那天不是来找你的吗!”
闻堰寒却不为所动,“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你拉着程子幕合影。”
秋后算账来得太快,温几栩瞪着他,反倒不反驳了,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你关注了他的微博,跟他玩了一晚上的狼人杀,关系好到竟然会来看你比赛。”
闻堰寒一字一句的说着,气压越来越低,眉梢拧着,于温几栩而言,更像是审判。
温几栩:“……都是很正常的社交,你不要这么敏感。”
“说出这些话,你自己信吗?温小姐。”闻堰寒扣住她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食髓知味地又按着她吻了一会,见她无力招架,才松开,“我不喜欢失控的感觉,所以,无论是出于想要激怒我、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
温几栩的舌尖被他吸地发麻,红唇莹润,“那我可以直接找你吗?”
闻堰寒:“你不如仔细想想,对于你的无理要求,我究竟拒绝过几次。”
“啊……”温几栩被他提醒,真就认真地回忆起来,“好像只有初见那次哎。”
“可是为什么你总给我一种‘冷冷地拒绝过我很多次’的感觉?”
“是你的错觉。”
闻堰寒抬手解开浴袍的系带,温几栩几乎在那一瞬间发出惊呼,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带着滚烫的男性余温。
身前传来一声轻笑。
她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只见闻堰寒的长腿被浴袍配套的裤子包裹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睨向她的眼神含了笑意。
“想什么呢?”
太太太丢脸了!这种外袍与长裤分离的款式虽然常见,但一般人根本不会特意去穿里层的裤子,也不怪她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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