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秦寿相貌俊美无双,又或是他凤眼勾人,再不就是昏暗的床笫间,低低靡靡繁花怒放,让人生了柔软和痴念。
雒妃再回过神来之际,胸前已经光凉悠悠,而秦寿正伏在她身上,轻咬她锁骨细皮肉。
那一点的嫩肉被恶狼叼住,便不撒嘴,非得翻来覆去的舔咬,作弄出艳色红痕来才算罢休。
雒妃一下抓紧身下的锦被,她眨了眨眼,屈起腿,用膝盖将身上的人顶开来。
秦寿抽离开,睥睨她,铺泄开来的鸦发从雒妃光裸的肩头划过,就带起酥酥麻麻的微凉。
雒妃不为所动,她恼怒的低喝道,“下去!”
秦寿手一动,就覆在她白嫩肚皮脐下三寸之地,“公主确定不要九州伺候?”
灼热的滚烫从秦寿掌心渗透进肌肤,雒妃惊得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整个人猛地缩了起来,还拉锦被过来裹身上,“出去!”
见她这样一副警惕的模样,秦寿晓得不能在逗弄了,不然,再恼羞成怒就不美了。
他遂坐起身理了理衣裳道,“公主莫忘了,云州你我各自一半。”
雒妃哼哼几声,转个身人朝里只给他一个后脑勺。
秦寿定定望着她一会,忽的出手将人掰过来,凑上去啃住她粉唇,很是用力地允吸了口,发出很是让人面红耳赤啵的声响。
雒妃瞪着他,恼羞成怒,放声喊道,“护驾!”
话音方落,轰的一声,凛冽剑光破门而入,带起晦暗不明的夜色,像是最璀璨的烟火,刹那芳华,晃的人不禁闭眼。
雒妃只感觉到劲风拂动天青色樱花纱幔,耳边是秦寿的一声低笑,然后就是短兵相接的铿锵声。
她撩起纱幔,秦寿已经跃了出去,并与白夜战到了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再惊起一众王府侍卫后,且战且退,飞快就出了王府,尔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闻声响,不见人影。
雒妃取了架子上的外衫披上,这么一会,悠闲两王便差人过来问询。
她回了句无事,直接了当的跟两王说是容王秦寿偷摸过来,想要哄骗她,并以她为质。
她也不管两王是否相信,真真假假的说山一通,眉目再是坦荡不过。
安抚了悠闲两王,半个时辰后,白夜回来。
雒妃见他衣衫完好,发丝不乱,只一身的杀伐血气还没退下去,带出阴冷来。
“公主,可有碍?”白夜上下打量了雒妃,见她完好,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雒妃面色无波,“无碍。”
白夜单手立着长剑,单膝跪下道,“卑职无能,未能捉拿刺客。”
雒妃目光从他手中的长剑一划而过,摆手道,“驸马拳脚厉害,非尔不力,本宫心里明白。”
听闻这话,白夜鸦羽面具的嘴角微微一抿。
雒妃继续道,“下去小憩吧,约莫这会是不会有事了。”
“喏。”白夜应声,至于休不休息,却是不不必让雒妃知晓。
雒妃重新躺回床上,这闹腾半宿的,倒叫她没了睡意,她一闭上眼,脑子就是秦寿起先说的那些话。
气运这样的东西,玄之又玄,有的时候感觉不到,当没了,才晓得凡事总是差别人一遭。
对秦寿的说辞,她没有不信,虽然秦寿此人心思深沉,手段狡诈,但有一点,他却是最不屑谎言的。
雒妃不禁开始细细的回想曾经,她与秦寿之间,与白夜之间。
上辈子的时候,秦寿总是说她不懂珍惜、不知真正的情爱,就是不久之前,都还与她理论过。
要是依秦寿所言,她未曾真真的心悦过他,可她清楚一点,那就是她对秦寿是生过得到的心思,强烈的想要得到这个人的执念。
然而对于白夜,她不仅没有秦寿说过的那些心悦一个人的表现,且就从未想过,白夜会有离开她的一日。
他是暗卫,独属于她的暗卫,是以,她知道,无论世事如何,他都不会背离她,并还会全心全意的维护她。
恰在那时,她与秦寿之间,闹僵的厉害。
她心高气傲,他也傲骨铮铮,谁也不肯退让一步,就像火折子一样,一碰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