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够充盈,跟个没长好的香瓜似的,有些焉巴。
想了想,我吸走了这胸膛上多余的东西,将它们变得平整,与寻常男人无二。
接下来,才是最难的地方。
雌雄同体之人有两种器具,而多见的便是只一方能用,可少年偏偏是真的女人该有的他都有。
是的,包括如何生孩子。
想要解决此事,必然需要封住他的这处宫道。
我一手咬破指尖,往少年嘴里挤了几滴血,片刻后,指甲疯长就这般划开了他的肚子。
将腹中的胞宫摘除,又再度缝合,他的血也丝毫没浪费,稍稍一舔,伤口便复合,这血更是大补。
但我却并未贪念。
修成人形已久,我早已克制住了自己的天性。
到了最后,就只剩下那个宫道,我的法子依旧简单,直接碾碎了它,让它长合不再有缝隙。
腹部被我处理妥当,我舔舐完,便已经瞧不出什么太大的痕迹,余下便是那外露的地儿了。
指甲划过,只见那片被削平了去,没什么比这样更好。
从今往后,他只会是一种人!
容修是三日后醒的,而睁开眼时,我正赤着脚坐在湖畔,白嫩修长的双腿在湖里荡着荡着,仿佛能荡进人心头。
从未有人否认过我的容貌,他也不例外,初初见我时,除了我虚弱不堪,满身污血外,还有便是我这足以张倾国倾城的脸。
长公主也是瞧中了我这张皮相,才与胡姬合作,不知不觉让我着了道儿。
“觉着如何?”我没有回头,自顾自的悠闲荡着。
容修衣衫敞开,走上前,他摸了摸腹下那道淡淡的疤痕,摇头。
“我真不是在做梦吗?”
“梦?”
我嗤地一笑,“你觉着是,那就是吧!这世上的人,哪个不是黄粱一梦,总有消散的时候。”
“那你呢?”容修上前,蹲在我面前,握住我一截手腕道:“你也是个梦吗?”
我轻笑,就这么看着他:“我不是梦,可我也不是人。”
少年目光未变,仿佛早已知晓般。
也是,当初他捡到我时,身后的尾巴才刚刚来得及收回去。
再加上这些日子经历的,绝不是人能够做到。
“我看不透你我之间的因果在哪儿,大抵,还有的纠缠。”
这句话落下,容修藏在袖中的手也顿住了。
我睨了眼,道:“不动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