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两人同时开口,若谌抢先到,“你先说。”
朱亭皱了皱眉,“我……啊!”
他痛苦地捂住了头,弓下身子,感觉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似的。
若谌还以为是自己猜错并玩大了,其实那短笛并不是啥重要物品,而是封印了什么奇奇怪怪东西的邪物,自以为害了朱亭的他心里一阵懊悔,连忙上前查看朱亭的状况。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若谌想要把那只短笛从他手里拿过来,但朱亭痛归痛,一直死死攥着它不松手。
“南国……南国……南国!”朱亭双目通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南国两个字,时而愤怒,时而悲痛,时而怨恨。若谌以为他对那个神秘的国度是充满向往的,毕竟在他的口中,那里有着那么美好的回忆,可眼下又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情绪哪里像是满含期待该有的?这其中究竟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
道的?
“好好好,南国,我们去南国,等水层撤了就去,再也不拦你。”若谌出声安抚,但似乎适得其反,朱亭看上去更暴躁了。
怎么办?
不得已,若谌只得趁乱抢过来帝天让他交于朱亭的那封书信,试图看看那上面的力量能否让朱亭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可他毕竟不是异能者,如今这封书信又认主了,他根本没办法再驱动上面的力量。
等等,这是……什么?
信笺上渐渐浮现起了清晰的字迹,只不过那是若谌看不懂的文字。
金色的符文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从纸上飞出来,像一只只小精灵,围在朱亭的身边打着转,似乎是在平息他的狂躁。
“不!你们走开!我不要!不要想起来!”朱亭有些崩溃地大喊。
若谌在心中一叹,果然自己还是操之过急了,早就应该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明明应该慢慢来的才对,如若能耐得住性子,他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可这一步已经迈出去了,他俩无论是谁,都没有了后悔的机会。
“朱亭,听着,有些事,我们早晚都要面对的,你不可能因为害怕痛苦,害怕心里难受,就一直逃避。这不是解决的办法。”若谌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进去,但他如今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一点点无力的劝慰。
“办法总比困难多,有什么实在过不去的坎,说出来,大家一起面对,难道不比
你一个人扛着要好的多吗?”
“不……不是这样……”朱亭泪流满面,不知是疼的,还是难过的,“我只是,只是……”
痛恨那个什么也做不了的自己罢了……
自始至终,就像一个没用的人一样,只能看着他们痛苦,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朱亭的身侧开始燃起火焰,绚丽的金色开始烧掉他的伪装。熊熊烈火的后面,一个白衣白发的红瞳少年出现在了若谌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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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那么纠结那么难受了,写文首先是要写自己想写的故事。做不好的地方,慢慢改就好啦,争取下一本能有进步,没有读者没有钱也无所谓,首先得开心呀,总不能写着写着,自己讨厌自己笔下的故事吧。这样不仅是对自己不负责,也是对书中人物不负责。嘛,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