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我去拿回来。”洗完澡护肤的时候头发披着不方便。“等下帮我开门哦~”
“okk~”
“谢谢老婆~”
顺心照了下镜子,没什么不妥,遂打开房门,转身正准备合上,就看见楼道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走动,紧接着停下敲响了玺宝的门。
李想!
顺心身手敏捷地又回到房间内,从门缝里探出头来观察。
门开了。
人进去了。
“怎么了?”湘湘迟迟没有听到关门声过来查看,就看见女朋友做贼似地躲在门后。
顺心转过身来,满脸错愕与惊奇,手在背后一推,“吧嗒”一声将门合上。
“我看见李想了”
“进了玺宝的房间”
这下错愕的人换成了湘湘。
那边发生了什么她们无从知晓,也不便打扰。
最后,顺心的头发是湘湘用她的发带束起来的。
也是她亲手拆的。
秀发缓缓散落下来的时候,湘湘的眼神也随之一暗。
指尖从耳廓滑到颈动脉上,她爱极了这里跳动的感觉,每每在此处流连,都能听到愈渐深沉的喘息。
好可惜,只能轻轻地。
打湿她。
“带来的还剩多少”顺心的气息打着颤儿,突然想起这件事,昨天用的时候没仔细看,只是感觉不多了。
“三四个吧,怎么了?”她轻轻推进着,有些事,不易操之过急。
顺心没回答,只是或轻或重地抓着她的左手五指,还有薄薄的一次性床单。
不过,晚一些的时候,湘湘就知道了。
在假期里充分休生养息的人,不知疲倦哄着爱人一次又一次。
“你就……非得用完吗?”湘湘咬她。
“哪有再带回去的道理嘛~”顺心耐心地安抚她。
指尖一圈一圈打转。
到最后竟是不够用了。
好在解决问题的方法从来不止一种。
她甚至还能换上好几种。
直到厮磨着双双登顶后,湘湘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顺心给她喂了点水,用最后的意识挣扎着问。“几点……飞机?”
声音又轻又哑,好似还飘在云端。
“下午五点。”顺心记得很清楚。
“闹钟……两点……”伴随着一声轻哼,陷入沉睡。
原本顺心觉得应该没有必要定一个下午两点的闹钟,直到她打开手机发现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
这个闹钟,可能还是有点必要的。
太久没有打持久战的后果就是浑身酸痛。
到机场的三个人都不太精神,玺宝说她是熬夜熬的,顺心和湘湘则说是感冒。
玺宝保持着怀疑的眼神,但是也保留了成年人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