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计一舟终于开口了:“你究竟想做什么?”
禾音奇怪地反问:“不是你深夜寂寞才主动找的我吗?”
计一舟:“……”
无法反驳。
他侧过头,盯着墙壁问:“咳,那你准备怎么帮我排解…空虚。”最后这几个字轻的几乎听不见,语调十分生硬。
“客人,我丑到让你不忍直视吗?”禾音唇角笑意加深,起了逗弄的心思,声音缱绻地说:“还有,怎么做当然是……”
她站起身,凑过去,附到他耳畔温声说:“你说了算。”
桌上的乌兹被阴影笼罩,仰头看着两人,不自觉地长大了嘴巴,鸦不理解,鸦大受震撼。
计一舟条件反射地退了几步,动作间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噪音,他避开视线,哑着嗓子直白劝道:“别再做这种事了。”
“我做什么了?”
“……卡片上的那种。”
禾音敛了笑意,“客人,我们这儿是正经的旅馆,提供的也是正经的服务。”
计一舟再一次沉默了,这种正经……包括了皮鞭蜡烛和口球束缚……吗?
短暂的寂静之后,计一舟的理智突然回笼,惊觉自己被眼前这个人带偏了,思维脱离了副本的逻辑,以至于忽视了这件事背后的意义,副本绝不会无缘无故设置这样一个情节,他大意了,也轻敌了。
计一舟彻底冷静,重新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对面的老板娘:“你们这个服务,是一直都有的吗?”
禾音眉梢微挑,身体后倾靠在了椅背上,“客人,你指的是陪聊服务吗?从你们进店那会儿起不就一直在享受这个服务吗。”
“……陪聊?”
她故作惊讶:“不然呢?夜深人静,秉烛夜谈,不正是排解寂寞的良方吗?还是说,客人你想的是什么?”
计一舟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那卡片上那些?”
“啊,你说那些啊。”禾音瞥了眼卡片上的内容,脸不红心不跳地拿九五挡刀,“你要想聊那些,得找老板来,他比较懂。”
乌兹:……鸦还在这儿呢,说它主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先避开鸦。
这是它家主人风评被害得最惨的一次。
计一舟嘴角微抽,这人真是……
他继续试探:“老板娘,这里只有你……和老板能提供这种服务吗,卡片上不是说还有学生?”
为了防止被她抓住漏洞,他还特意把老板也说了进去。
乌兹气的毛都炸开了:“你才提供服务呢!我那冰清玉洁的主人是你能叭叭的吗??!”
可惜它还是隐身状态,说的话只有禾音一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