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枸不安地问度兹:“度兹,这是怎么回事?”疤痕男的似乎和阿华田有关,而且不是好的关系。
度兹给时枸大概讲了下往事,那个疤痕男是个偷狗的惯犯,前两年从农村抓了阿华田,那晚度兹去劫狗见到的阿华田,全身没一处好皮肉,被折磨得不成狗样。
被关的狗有成百只,那晚逃走的动静很大,狗贩子被邻居举报了,被抓进去关了两年,没想到放出来后,还是继续干偷狗的勾当。
“他脸上的不是疤痕,是阿华田抓出来的痕迹。”
时枸了然点头,不过这些先搁置,当务之急先找椰子。它们商量了一下,时枸沿着桥边走,度兹则去郊区看看,约定晚上的时候天桥底下集合。
此时已经是傍晚,天边夕阳西下,江面浮光跃金。
时枸在路边逮到狗就问:“哈喽,那边的小金毛,请问你有见过这只狗吗?”
在小金毛眼里,没有一个坏人,没有一个好狗。
对待礼貌的时枸,它毫无预兆狂吠:“你这个小黄毛狗,我是你能挑衅的吗!过来和我比划比划!”脖子上的绳子被拽得绷紧,要不是主人死死拉住,它就跑过来和时枸干架了。
“没见过就没见过嘛!那么凶干什么,没家教的狗略略略~”时枸对着它扭屁股,金毛被刺激得想扑过来,眼见它主人要拉不住了,时枸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椰子,椰子,椰子……
时枸念经招魂似地重复,累得一屁股坐在树下。望着头顶一颗颗圆润青色的椰子,她脑海中浮现了椰子咧嘴傻乐的模样。
被抓走的你现在有饭吃吗?
狗的oo
答案是——
有。
明亮的白炽灯,格子线天花板,椰子平躺在钢板上,响亮地打了个喷嚏,自己爪子被人被捏住,它紧张地舔了舔嘴巴。
“来,吃。”疤痕男打开了个罐头,把罐头怼到椰子嘴边。
椰子小心翼翼看了眼对方。
周围都是刺鼻的气味,还混杂着些许血腥味,这种任人宰割的姿态,站着的人类戴着口罩,都让它不安的情绪达到高峰。
……可这是罐头诶!
它的纠结没有超过一分钟,就忍不住伸舌头舔了舔,尝到甜头后慢慢啃起来,站着的人见状对视了一眼。
椰子没注意他们说了什么,听了它一只小狗也听不懂,粉色的小舌头忙着卷肉吃。
忽然,屁股一阵尖锐的刺痛,椰子被刺激得想跳起来,它扭头想看是什么东西,结果眼前一黑,被人捂住眼睛。
随后眼皮打架困意涌上来,失去知觉前它听到同类的声音。
“诶?来了只白色的狗啊。”
“是刚人被抓到的,啧啧看起来最听话,就先拿它开刀了吧。”
“我问到那个血腥味了,看样子它已经被……”
吱呀——
时枸轻轻用头拱开门,进去后顺手关上了门,坐前台的人在打游戏,头也没抬说道:“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