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笙被他晃得左摇右摆,脸上带着浓浓笑意。
他勾着吴斜的肩膀,调侃:“什么叫勾搭,这玩意讲究的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齐笙掰开他的爪子。
吴斜不服气,“你不说我怎么懂?”
闻言,齐笙笑得荡漾,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下一刻,吴斜的脸色瞬间爆红。
从脸红到了耳根,像只刚被从滚水里捞出来的大虾。
脚像是扎根在这个位置了一样,一动不动地像雕塑,就连王胖子在他眼前晃了好几下,吴斜都没反应。
“天真,傻啦吧唧站这干嘛?”王胖子看着吴斜脸上可疑的红色,狐疑地凑脑袋打量他的大红脸。
胖子笑得一脸猥琐:“你不会唔唔!”
吴斜眼疾手快,一把捂住胖子的嘴,神情极其不自然道:“闭嘴!”
捂完嘴,手上沾了胖子一手口水,吴斜嫌弃地擦在胖子衣服上,走远了。
齐笙站着,张麒麟靠坐在石头上,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对方。
直到最后,这场对峙以齐笙的落败画上句号。
对着吴斜,他可以毫不犹豫、没脸没皮地道歉顺带逗逗吴斜,可对着张麒麟,说什么都觉得不成。
“假死没和你们商量,害你们担心了,是我不好。”
这么说,太矫情了吧!
“那什么,害你担心了,不好意思!”
不不不,绝对不能这么说,吊儿郎当,也太没心没肺了。
换位思考一下,齐笙都想锤死自己。
“等出去了,带你去北京最好的饭店好好搓一顿。”他脱口而出。
齐笙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这个气氛,不说些什么又很尴尬。
张麒麟淡淡道:“嗯。”
这件事,在他们这里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这条河有十来米宽,一望望不到尽头,几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刚从水里捞出来。
沿着河流往前走,走了几分钟就无路可走了,没办法,几人只好改换游的。
“这条河,应该是护城河。”吴斜边游边说话,他的体力比以前要好的多得多,来回游个几个公里都不带喘的。
“咱们这还是跑地宫的外围来了。”胖子不爽地道。
齐笙笑笑不说话,谁说这一定是护城河了,就不能是地宫的后花园吗。
大概游了半个小时差不多,吴斜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他的手表掉下来的时候碰到了边上的石壁,后来又进了水,彻底报废了。
他收回刚才那那句话,再游下去不是力竭而死,就是在水里泡了。
“再坚持会,看前面。”敏锐如齐笙,他一直默默观察着周围人的身体状况,不出意外,率先不行的不是吴斜就是胖子。
吴斜用力挥舞着手臂朝前游:“嗯。”
这段看着不过十来米远的距离,吴斜觉得格外漫长。
他的手臂、大腿累的想离家出走。
大腿率先罢工了。
齐笙见状,电光火石间伸手拽着他,拉着他往岸边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