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的话让对方感到不舒服。
那一声小花,和熟悉的声音,立即让齐笙的耳朵动了动,他绷直了背,隐藏在面具下的嘴角逐渐勾起一边。
表面看上去还在听骆域讲话,实则心早就飘到冒牌货那里去了。
他竖起耳朵,听到了解语臣不尴尬且很礼貌的回答,“可以。”
“小花,我们刚才是碰到了什么吗?”
解语臣摇摇头,只说自己不记得了。
他的兴致看上去不怎么高,冒牌货很有眼色,不再追问了,乖巧地点了点头。
齐笙不再竖起耳朵,他自然也注意到那张脸了,偏过头看了眼那人,齐笙皱起了眉。
很奇妙的一种感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做出了完全不同的表情,就连身上的气质也截然不同。
饱读“诗书”的齐笙,将这种气质定义为无害小白莲。
他嘴角抽了抽,说实话,实在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词还能和自己挂上钩。
这人演技不行!
半点都没演出他的精髓!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站起来,齐笙扫了眼,一眼就看到黑眼镜抱臂靠着,眸光沉沉地盯着冒牌货。
齐笙可太了解他,这是要动手的前兆。
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黑眼镜抬眸,和齐笙对上视线。
霎时间,春暖花开,他无意溢出的丁点杀意荡然无存。
齐笙收回视线,转头去看周围的人,他们大多才刚清醒过来,对于刚才生了什么,没有印象。
“嘶!”吴斜痛呼,后脑勺的痛感让他逐渐清醒,他探手顺着脖子往上摸,果然在后脑勺上摸到一个大包。
刚才摔的。
“天真,你还记得我们刚才生了什么吗?”胖子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倒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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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斜认真回忆,“应该是壁画有致幻的成分在,我们刚才不是在看壁画吗?”
“这我还记得。看完壁画之后呢?”
“晕了啊!”吴斜理所当然道,“然后我们就醒了!”
黑眼镜闻言乐了,转过身看着这俩卧龙凤雏,“幻境里生了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话说的,吴斜毫不犹豫点头。
迷迷糊糊的,脑袋还起一大包,除了看壁画的记忆,他脑袋里还真没接下来的记忆了。
他反问:“你还记得?”
黑眼镜满脸诚实:“不记得。”
“这不就得了!”吴斜活动手腕脚踝,感觉这一觉睡得,跟跑了几十公里的马拉松一样。
黑眼镜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探究的目光扫视过周围的人群,看样子,他们都不记得在幻境里的所见所闻了。
目光扫到解语臣的时候,他故意停留了好一会,引得解语臣的注意。
“花爷,你还记得刚才生了什么吗?”黑眼镜问。
解语臣平静回他:“不记得。”
他这么平静,黑眼镜反而不相信了,难不成只有他一个人记着?
特殊待遇?
不过他马上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眼前的一幕更加吸引他的注意。
冒牌齐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正主面前了!
“你为什么戴着面具?”冒牌货状似天真地问,然后打量着齐笙,说:“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